洛宝和柳钰景对视一眼，洛宝立马应声道：“灵姐姐，你知道读心术？你也有吗？”
灵掌柜轻笑一声，“读心术乃鲛人王族的特殊能力，我只是一只普通鲛人，怎么会有这般能力。”
柳钰景皱眉，“这能力传承那么强？距离秦瑶时期已经过去了千年，还能一直延传至今。”
灵掌柜高傲的挑眉，“那是，我们鲛人血脉自是比普通人强横的，别说千年，光靠你们普通人血脉想混杂我鲛人血脉，至少等万年才能将鲛人血脉稀释干净。”
洛宝不明所以，“那为什么秦瑶女帝后代都活不过三十岁？你们鲛人寿命也这么短么？”
灵掌柜伸手点了点洛宝额头，“不是你们鲛人，是我们鲛人。”
洛宝讪讪的扯了扯嘴里，她还是觉得她是人。
“我们鲛人寿命普遍在一百五十岁以上，至少你们为什么会不到3o就亡，是因为你们人类的肉体，承受不了鲛人王的血脉和能力。”
柳钰景似乎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拧眉沉声说道：“那有什么办法延长洛宝寿命吗？”
灵掌柜淡淡点头，“两种办法，一是让洛宝脱离人类肉身真正进化为鲛人，二是剥离鲛人血脉，成为真正的人类。但无论选择哪一种，其承受的痛苦都是巨大的。”
“成为鲛人？”洛宝喃声道，她从未想过自己会变成鲛人。
灵掌柜笑眯眯的望着洛宝，“怎么样，你是王的后人，血脉强横，蜕变为鲛人比剔除血脉成功率大多了，还能少受着苦。”
“那若是失败呢？会怎么样？”柳钰景直勾勾的盯着灵掌柜。
灵掌柜笑容微收，“若失败，当场死亡。”
柳钰景一张薄唇抿的很紧，洛宝也倒吸一口凉气。
“所以啊，我建议你选择进化为鲛人。”灵掌柜揉了揉洛宝脑袋，“成功率高，而且鲛人拥有强大的自愈能力，你一旦在蜕变过程中受伤，只要坚持完成蜕变，伤势都会自愈。”
“若你选择剔除血脉，那相当于剥皮抽筋之苦，而人类体弱，就算你当时熬过去了，后面也不一定能健健康康过日子，说不定落下病根连三十都活不到。”
洛宝大脑一片混乱，柳钰景的眉头都拧成了川字。
那按灵掌柜这样说，自己岂不是只有一条路可选？
看似两条路，但剔除血脉几乎是死路。
柳钰景斟酌了一会，开口询问说：“那如果成为鲛人，洛宝能和你一样鱼尾变成双腿上岸吗？据我所知鲛人都是鱼尾，我不知道为什么你和秦瑶女帝会变成人腿。”
灵掌柜倏然咧嘴笑了，露出一嘴尖锐的牙齿，“能变成人腿的鲛人……因为，我们都吃过人阿……”
洛宝脸色大变，柳钰景的身子都崩紧了几分。
“开个玩笑罢了，你们还真信了。”灵掌柜笑眯眯的摆摆手，只是眼底的认真和痛楚却让人不由的相信刚才那句话的真实性。
“放心吧，洛宝只是进化，体内人物血脉还在，等她进化成鲛人，鱼尾人腿可自由转换，只不过不能长期在陆地行走，最多间隔三个月，就得入一次海。”
柳钰景忽然想起风秦国史书记载，秦瑶女帝极喜海洋，经常会来海边游玩。
原来如此……竟是这个原因。
灵掌柜看向洛宝，“所以，你的选择是什么？鲛人还是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