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脏六腑都被扎的发疼。
姜裕鑫死死攥紧手指，眼眶发红：“奔奔累死累活拼来的功勋说没就没，我说句实话你觉得我是在污蔑牧飞。”
“齐清媛，你真的有把我当成你的丈夫吗？”
齐清媛神色变了变，正要开口说些什么。
小梅却忽然牵住她的手掌，委屈巴巴地说：“妈妈，我怕……”
齐清媛赶忙抱起孩子往房间去，和姜裕鑫擦肩的时候丢下一句。
“以后不要再当着孩子的面说这些。”
姜裕鑫僵在原地，眼睁睁看着她关上了门。
那一瞬，他眼里的泪再也忍不住，一滴滴滚落在地。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转身想离开，就见姜乐薇站在门口。
她久违地放缓了声音对姜裕鑫说：“来，到姐姐这儿来。”
接着又给姜裕鑫拿了热毛巾来：“敷一下眼睛，要不明天该肿成核桃了。”
姜裕鑫跟着姜乐薇去了对门。
他拿着那热气的毛巾，心里一阵触动。
在以为姜牧飞出事之后，姜裕鑫再也没感受过姐姐的疼爱和纵容。
恍惚间，他们好像又回到了从前……
正想着，他却又听见姜乐薇说：“我看得出来，齐清媛对你没感情了。”
她语气温柔，却像是钢针一样刺穿姜裕鑫的心脏：“牧飞在外面受了那么多苦，你就当让让弟弟，跟齐清媛离了，成全她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