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征觉得她才是那个狡猾的狐狸！
他算是明白了，这女人就是考他脑子转得快不快了。
胜负心让他说：“继续！”
宁冰雁巴不得多打击他，一出心中恶气，就继续说了：“敢问殿下这世界上最难买的药是什么吗？”
褚征已经参透回答技巧，毫不犹豫地说：“后悔药！”
宁冰雁没想到他领悟能力这么强，震惊过后，不死心地问：“水蛇、蟒蛇、竹叶青蛇，哪个蛇最长？”
褚征一脸轻松地说：“竹叶青蛇。因为它名字长。”
宁冰雁听了，强辩道：“错！我问的是蛇的躯体。怎么会是竹叶青蛇？明明该是蟒蛇。殿下怎么连这个常识都不知道？”
没错，她就是耍无赖了。
褚征拿她没办法，就反问了：“我也问你一个问题，你说，什么人冬天最不怕冷？”
宁冰雁一脸笃定：“当然是雪人啊。”
褚征摇头，目光幽深地盯着她，缓缓道：“不，是死、人。”
宁冰雁：“……”
完了，技巧都被狗男人学完了，他不仅举一反三，还触类旁通反出题了。
好气好气哦。
她气鼓了腮帮子，再次耍无赖：“雪人也不怕冷。殿下不能太武断。”
褚征看她又耍无赖，就冷着脸，吓唬她了：“或许你成为死人，就知道我武断不武断了。”
宁冰雁：“……”
狗男人一言不合要杀人的毛病是改不了吧！
“殿下息怒。”
她压下不悦，转开话题：“那些宫人呢？怎么没人喊醒我？素嘉姑娘呢？”
褚征还是不答反问：“你觉得我会过问她们的去处？”
这话透露着她们都不重要的意思。
这个她们，自然也包括素嘉。
宁冰雁有些高兴，悄声问：“殿下不喜欢素嘉姑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