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问归期未有期,巴山夜雨涨秋池。”
“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她一字一句念了出来。
玄陵见她来了,放下手中画笔,起身从身后将娇小的她抱在怀中:“极渊之上住着的人,总是喜欢往下面扔东西。”
“有时候,会落下来许多诗书。”
“我看了,便写在了画的背后。”
这里什么都没有,除了修炼,他只能靠这些来打发时间。
敖洛欢回身,吻上他的眉眼:“我再教你一句。”
“海底月是天上月,眼前人,是心上人。”
听到这话,玄陵唇角上扬。
“我记下了。”
随即,他又问:“你和他,说清楚了吗?”
“说清楚了。”
敖洛欢道,她想着,她在这里已经有一个多月了。
她现在不是西海公主,而是西海女君,更不能一直待在极渊。
感受着爱人的体温,她艰难开口。
“玄陵,我该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