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的情况下,不一会儿,哥萨克们就清出来了一条路。
塞瓦利洛夫马上就率领众人冲了进去,而这个好不容易打开的通道也在他们经过之后被反攻而来的尼弗迦德士兵迅收拢封闭。
此地聚集的尼弗迦德军队数量众多,他们不会让被包围的北方人轻易突出包围。
但阿塔曼也不在乎,他已经到来了目的地,莱奇茨基给他吩咐了一个重要任务,那就是去援助塞尔奇克,把那个老家伙从危险的战场上带出来,就是其他人都死了,塞尔奇克也不能死!
塞瓦利洛夫是亲眼见过护国公的愤怒的,那种从未见过的愤怒使得他把所有戏谑的心思都放下了,一心一意只有救援白骑士。
又在杀穿了几波尼弗迦德人之后,塞瓦利洛夫终于来到了被重重包围的北方残军之中。
残军用战场上的各种垃圾,比如钢铁巨人的肢体残片和尸体构成了一条断断续续的防线,他们就这样守在垃圾和尸体之中坚持了那么久。
前线的钢铁巨人几乎在这一系列的战斗中损失殆尽,为了解决他们,残军付出了巨大代价。
残军见到哥萨克身上的标志,赶紧放他们进入了军阵之中。
为此,他的部下付出了血腥代价,许多人都死了,现在只有三十多人还活着。
不过来到了这里,那一切都是值得的。
“克里夫在上,真痛啊。”
在战斗带来的激情微微消逝之后,塞瓦利洛夫感到腰间传来了痛感,他连忙让自己的部下包扎一二。
还好只是普遍的刀伤,还因为甲胄造成的伤亡并没有多厉害,这可以说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处理包扎好伤口之后,塞瓦利洛夫也得以来到了塞尔奇克面前。
白骑士正站在军阵的中央,他的身边飘扬的正是代表其个人的旗帜,塞尔奇克就像是一盏明灯一般,照耀着所有人。
divnettadv"“你是莱奇茨基派来救我的吧,不用了,这里还需要我。”
看到塞瓦利洛夫时,塞尔奇克就说出了这样一句话,他认识塞瓦利洛夫,知道他是莱奇茨基最为有力的部下。
“实际上,老爷子,是赫梅大人的意志,他可是因为您身处险境而火冒三丈,咆哮着要我们把您救出来出来。”
面对塞尔奇克那种态度,塞瓦利洛夫也没啥好气,他们本就是对立派系,莱奇茨基所在的公党和塞尔奇克这个王党头子之间关系本来就不算好。
护国公政府内部派系复杂,此前王党与公党一度针锋相对,一直到护国公宣布他的女儿将会嫁给鲍德温王子后,双方的矛盾才缓解了下去。
双方的关系很冷淡,只能说没展到见面互骂的程度,已经是两边的领克制了。
不过对于塞瓦利洛夫这样的粗人来说,他那儿管什么政治,什么人情的,他看莱奇茨基各种和塞瓦利洛夫互相委以虚蛇已经不满很久了。
“护国公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我不能离开这里,若是我离开这里,这里所有的士兵都会完蛋。”
塞尔奇克的态度依然很坚定,看得塞瓦利洛夫都想要骂他了。
嚯,你在这里事情用嘴巴说说倒是容易,我和我的部下们之前杀出一条血路来到这里又算是啥?笑话吗?
不过在塞瓦利洛夫即将用他的哥萨克粗口问候塞尔奇克全家时,一个突然闯入的身影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那是一台钢铁巨人,它用一种比起普通钢铁巨人要快很多的度,硬生生杀出来了一条血肉之路,来到了塞尔奇克面前。
鲜血和碎肉遍布钢铁巨人的身体,其甲片上已经满是这些东西,让其看起来是那么的恐怖,就像是故事之中的怪物一般。
立即有哥萨克把阻魔金炸弹丢了过去,阻魔金炸弹这玩意还是管够的。
但很可惜的是,阻魔金炸弹在钢铁巨人上轰然炸开,闪出一片绿色的闪电,但在此之后,钢铁巨人依然屹立在那里,它还碾死了那个投弹的哥萨克。
“我去,克里夫的大雕!”
塞瓦利洛夫下意识爆了一个哥萨克的粗口,因为他的战士直觉告诉他,接下来麻烦了。
无视了阻魔金的钢铁巨人抬起火炮,一片霰弹打向了那些集结在塞瓦利洛夫面前的亚甸士兵,就这样,这些勇敢的战士在塞瓦利洛夫面前变成了碎屑。
塞瓦利洛夫也不幸中弹,他痛苦了弯下了腰。
他的小腹不幸被一个小铁片命中,鲜血刹那间就涌了出来。
阿塔曼聚集了自己所有的意志力,才维持着没有晕过去,然后他看到了塞尔奇克。
塞尔奇克依然傲然持剑而立,他身上满是鲜血和人体碎片,但完全不为所动。
白骑士往钢铁巨人的脑袋上丢了一个阻魔金炸弹,这是他之前从阿塔曼这里要的。
而这个炸弹挥了作用,只见巨人的脑袋上不断闪过绿色的闪光,然后还停止了行动,并且不时抽搐了起来。
“上!拆掉这个南方人的怪物!”
塞尔奇克第一个持剑冲了上去,四面八方方才还因为阻魔金无效而胆怯的士兵也在这一刻纷纷恢复了勇气,呼喊着冲了上来。
此前被解决的钢铁巨人在接触到阻魔金之后都会自爆的,但是这一个却没有,那还是把其拆掉才是最谨慎的决定。
塞瓦利洛夫看到这里,内心的好胜心突然占据了痛苦,要是让那个老头子骑士在自己面前击败这样的巨人,那对他,以及对他身后的人来说,这真是一场奇耻大辱啊。
在部下们愕然的眼神之中,塞瓦利洛夫站起了起来,然后也冲向了那个怪物,而他们先是愣了一会儿,接着也马上冲上去了。
但那个钢铁巨人在这一刻也恢复了它控制,只见它挥舞手中的钉锤,一片想要冲上来的北方人就这样被撕碎。
要不是塞尔奇克反应及时,在最关键的时刻低下了自己的脑袋,他可能已经变成了一个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