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似乎很乐见女人为他争风吃醋,他开怀大笑,“渝儿这是吃的哪门子醋,我怎舍得让你做妾?等我再立军功,我便去求皇上赐婚,让你做平妻。”
秦渝是秦婉的庶妹,还未出阁就与外男私相授受,这对国公府来说是奇耻大辱。此事若传出去,日后国公府定会被世人耻笑。
秦婉与她有恩,卫续虽想报仇,但她有底线,想要搬倒江遥,日后有的是机会。
于是她转身,离开时,还顺手将两个守在院子外面的侍卫打晕并且带走了其中一个藏了起来。
等屋里的两个人完事后出来,看见这院子里晕过去的人,双双一惊。
江遥大脚将人踢醒,人醒来后看见自己主人阴沉的面孔,吓得跪在地上直颤,
“将军饶命!”
这是在国公府后院,江遥不敢大张旗鼓打杀下人,只压着怒火询问,“怎么回事?吴酒呢?”
跪着的那人看了看周边,昔日的同僚已不见人影,可面对江瑶的质问他却说不出个所以然,“小的,小的也,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他努力回想片刻,补充道:“我们明明,明明好好守在门口的,可不知怎么,就晕了过去。”他忽而想到什么,“对,我记得当时,好像闪过一个人影,定是那人将我打晕了。吴酒应该是被那人带走了。”
江遥听了,更是气急败坏,咬牙切齿。
他与秦渝不可见人的情事倒不足以对他造成什么很大的影响。最开始与秦渝私通也是看上国公府这座大山,秦渝是她的备胎。防的是哪天陆家势微,他好有其他靠山。
就算此事传出去,他大可说是秦渝用见不得人的手段设计了他,损的是她秦渝的名声和国公府的颜面。
这备胎,若是不可用,他大可弃了。于他而言,不疼不痒。
可他忌惮的是吴酒。
吴酒跟在他身边多年,知道很多他不为人知的秘辛。特别是灭卫当日他下令屠街这事,若是此事泄露,不单单是吴酒一个人,他底下那几百个兵包括他自己都没好下场。
好在吴酒还算是忠心,短时间内他当是没那么容易开口出卖他。
但吴酒始终是大患,必须尽快找到他。拖得越久,暴露的风险就越大。
江遥气得又踹了手下一脚,作势欲离去。
见状秦渝急得去拉他衣袖,“将军,你要去何处?渝儿怎么办?”
“能怎么办,赶紧收拾干净,别再让人找到证据。”
江遥阴着脸,甩袖离开,连同自己的夫人陆嫣然都没接便急急回了府。
被丢在原地的秦渝心底寒意顿生,“阿母说得对,若是没有孩子傍身,就算是做了主母,地位也难保。既然将军不愿休妻,那么陆嫣然,我必须要比你先怀上江家的骨肉!到时候,江老夫人,她未来的婆母,定会站在孩子这边,让我进江家。”
她望着那敞着的木门,心底的委屈和恨意如麻滋长。
卫续将人藏好后,回到后院。
今日的意外收获令她心情好了些许。
有这条尾巴在手,她要让江瑶日日不得安心,她会等他自乱阵脚,露出更大的破绽,再一举将他消灭。方才带走的那个人她曾在战场见过,没猜错的话,当是江遥的贴身护卫,也是参与当日屠街带头的人。
她要让这些人为自己犯下的滔天大罪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