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一个腼腆姑娘，在学校还好，走进社会，难免会人善被人欺。
“服务行业……这是我工作。”
陈妍蓉低着头，声音很低，身体不由自主地紧张，颤抖。
“那个，你也在这里工作吗？我之前没见过你。”
“我刚来。”
林凡笑着，指了指不远处的凉亭。
“毕业到现在，五年没见了啊，走，咱们去那边坐坐？”
这时向晚歌爬起来，揉了揉膝盖。
叫骂道。
“混账！你们居然害我摔倒？居然敢不扶我？老子……”
啪！
林凡送他一脚，向晚歌再次趴下。
陈妍蓉：“……”
“那个，林凡，他是向氏集团大公子，咱们这样会不会有什么麻烦？”
“现在知道老子是向氏集团大公子了？晚了！待会儿老子一个电话打给你们经理，开除你们！老子一句话让你们在海城待不下去！”
啊——
向晚歌正咆哮着，突然开始浑身抽搐。
林凡看都懒得看他一眼。
拍拍陈妍蓉肩膀：“放心，就算他爹来，也没这能耐！”
“林凡，你还是和当初一样自信，也一样喜欢……吹牛。”陈妍蓉掩嘴轻笑，话锋一转，“事情是我惹起来的，真要有什么事的话……”
说到一半，被林凡打断。
林凡扭头一使眼色。
“王经理！”
“林先生请吩咐。”
“叫几个人，把这货拖出去，别让他在这狗叫制造噪声污染！”
“……”
不仅挨揍，还被人骂作狗，向晚歌恼羞成怒。
“混蛋！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陈妍蓉闻言轻轻蹙眉，还想说什么，已经被林凡带到旁边凉亭。
叫人倒上两杯茶。
“谢谢你，林凡。”
“老同学嘛，就应该互相帮助，总不能眼睁睁看你被人欺负。对了，以你的能力，不应该在这里当服务生啊，怎么？”
“是李雯……”
陈妍蓉摇摇头，苦涩一笑。
“过去的事了，不提了，不过就我这性格，大公司好岗位也没人要，倒是你，不应该在这里当服务生，太屈才了吧？”
“谁说我是服务生了？我在这里当老板啊！”
“吹牛……”
陈妍蓉抿着嘴，翻白眼。
不过，经林凡这么一逗，她心情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