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豆抠着手指，小声道。
“爸爸，你不要欺负妈妈好不好？妈妈都哭啦，你哄哄妈妈好不好？”
“好！”
林凡深呼吸，让自己暂时冷静下来。
五年前的事，他不记得。
但是周韵精神状态很差，这个时候甭想从她嘴里得到任何消息，所有疑问都会变成火上浇油。
“来，豆豆，爸爸先给你检查一下。”
治疗完。
林凡扶起来周韵，目光中带着歉意。
“对不起。”
“不用跟我道歉。”
五年前，云熙算计她，别说林凡，换个男人也一样，无法摆脱。
周韵逐渐冷静下来，委屈地看着林凡。
“你是豆豆亲爸？难怪……”
她终于明白林凡和豆豆为什么长那么像，也明白林凡为什么主动上门，并且满口答应做豆豆爸爸。
根本不是伪装演戏，这是亲爹。
“爸爸当然是豆豆爸爸，怎么了妈妈？你是不是气迷糊了呀？”豆豆不理解。
周韵也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
连忙改口。
“没事的豆豆，妈妈没事。林凡，我有话单独跟你谈。”
“好！”
林凡也觉得这种事，不能让豆豆听，转身出门。
正好看见林柯走来。
“哥。”
“小柯？你怎么来了。”
“我来找我小侄女啊，豆豆呢？”林柯眉毛一挑，歪着脑袋问道，“哥，你脸色好差，生什么事了？”
没等林凡回答，林柯已走进病房。
一分钟后。
林柯抱着豆豆。
豆豆笑嘻嘻的摆手：“爸爸妈妈，我跟小柯姑姑去玩啦……”
……
半小时后，咖啡厅。
周韵喝着咖啡，林凡喝着白开水。
“这么说来，是我大学毕业聚会喝得烂醉那晚？”
难怪一点印象都没有。
林凡挠挠头，有点尴尬。
“我不清楚你怎么知道豆豆是你女儿，但我告诉你这些，并不是要求你负责，或者给我补偿，我也不可能与你结婚。”
周韵擦了擦眼角，带着很重的鼻音。
林凡拿一张纸巾递过去，被拒。
周韵放下咖啡，抿着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