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病房。
看见医生还在，林凡一把拽着他。
“你们医院真够可以的，给病人静脉注射高浓度氯化钾？”
“这位小兄弟，实在抱歉，刚才我去办公室，现陈医生被人打晕了，衣服和证件都没了，想到您母亲中毒事件，连忙赶了过来……”医生连忙解释。
旁边一个正揉头的男人，看上去有些痛苦。
“我是陈医生。”
闻言，林柯一身冷汗。
要不是林凡，她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下不为例！”这事也不能怪医院，但他们也有监管不严之过，林凡冷冷警告一句，随后拉住林柯道：“你照顾好咱妈。”
没等陈医生解释。
林凡已经离开病房，前往手术室，老爸还没下手术台，不能出来时一个家属都没有。
至于张寒……
“等我抽出时间，会让你想死都难！”
手术室外，周韵也在焦急等待。
见到林凡，不免多看一眼。
“这人，和豆豆真像啊。”
这一刹那，她想到了五年前，六月份，那个风雨交加的夜晚……
察觉到周韵的目光，林凡礼貌性微微一笑。
这不是小柯给自己看的，那个小姑娘的母亲吗？
“你好。”
这时一间手术室门打开。
医生走出来，看向二人：“你们是周豆豆家属？”
“我是豆豆妈，我叫周韵。”
“周女士您好，周豆豆情况很不好，我们建议，换心脏。当然了，风险肯定是有的，给您考虑一下，但时间有限，抓紧。”
“豆豆——”
周韵崩溃地抱头痛哭。
换心脏？
“周女士，先别哭，或许我能帮到你。”
林凡的医术，尽得师父真传，他不清楚自己能不能做到悬壶济世，但至少，医者仁心。
他不能眼睁睁看着可爱的小豆豆，就这么离开这个世界。
“你？”
“我！”
“先生，您别添乱。”医生不悦，皱眉道，“周女士，时间紧迫，还请您尽快做决定。”
“周女士，换心脏风险太大了，你想清楚。”
林凡语重心长道：“豆豆还小，还没看完这个美丽的世界，换了心脏也要整天吃药，减少排异反应，根本没机会快乐成长。我是中医，我可以……”
医生着急道：“周女士，再不做决定，就来不及了。”
“我答应。”
“好，这份免责声明，您请签字。”
周韵看都没看，正要签字。
一位护士走出来，叹息道：“别签了，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