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全福立马接话:“有!当然有!还不少呢!”
“咱们村,有一个老光棍,跟我长得就很像,我俩还是远房的堂兄弟呢,这老光棍成天到晚不干人事,天天骚扰寡妇,我代表村委会警告他好多回了,他还恬不知耻的说,眼馋钱寡妇不是一天两天了,早晚要把她拿下!”
“对,还有赵干事,那天喝酒的时候,他也在,别看这个人一副冠冕堂皇的样子,但背地里蝇营狗苟的男女乱搞的事儿也没少干,钱寡妇这么好看,又风骚,他对这个女人早就垂涎三尺了。”
从他故意说没看清是谁勾搭钱寡妇撩骚这句话来看,刘全福当然明白,这是他故意给自己台阶下。
现在有台阶了,当然要赶紧下来了。
既然秦铭愿意给自己递台阶,这说明,他还不想跟自己撕破脸。
这也让刘全福松了一口气,双手颤抖的点起一根烟,狠狠地吸了一口。
这让他有了一种鬼门关门口走了一遭的感觉。
秦铭笑着说道:“可能是那天我真的看错人了吧,误会了老刘。”
“哼!你不用帮他说好话!不用往别人身上推卸,别以为我不知道,他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也是一肚子鸡鸣狗盗!模样好看,身材又好的风骚寡妇,谁不喜欢!也就是今天我在这里,倘若我不在,他俩指不定在我的房子里干出什么恶心人的勾当呢!我王瑛从来不受这种窝囊气!”
一提这茬,刘母就恨得牙根痒!
“阿姨,我有个不太中听的办法,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你说!大胆说!”刘母追问。
“钱寡妇这个人,我调查过,死了老公,也没孩子,一天到晚在村里跟男人撩骚。”
“村里的大小媳妇都厌恶这个寡妇,恨不得把她赶走,村里的不少小两口,没少因为她干仗。”
“依我看啊,不如把她从村里送出去算了,一来,给村里送出去个灾星,二来,就没人惦记咱们刘村长了。”
说到这里,秦铭压低了声音,在她耳边说道:“今天得亏是您在家,恰好撞见了,万一您哪天不在这里,钱寡妇不还得上门吗?”
“一个巴掌拍不响,钱寡妇今晚穿的这么骚气,主动钻老刘的被窝,这说明,骚寡妇的心里也是躁动的,哪个女人不想汉子呢?况且还是一块旱了这么多年的土地。”
听了他的话,刘母点了点头。“说的有道理。”
“不行!”一旁的刘全福直接站起来了。“好端端的把人家老陈家的女人送走,万一陈家找事怎么办?”
烂泥沟村的三大家族常年打械斗,一个个的如狼似虎,打起群架各个都是不要命的主儿。
平时就连自己这个村长也得让他们三分,不敢把他们逼急了。
万一惹怒了他们,指不定干出什么事来呢。
“哦?老刘,你是舍不得她吗?”
秦铭笑眯眯的一句反问,顿时让刘全福噎住了。
他尴尬的蹲在地上,一口一口的抽着烟,不再说一句话。
可能也在心里衡量着风险与得失吧。
最近这两年,钱美娟一直在利用索要耕地的事儿,企图接近自己,要地不成就要求村里给她涨低保款。
刘全福知道,地给她,她也不会种。
低保款给她涨了也没用,她走不出村子,也找不到地方花钱,现在每个月的低保款,也足够她开销的了。
其实,她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只是想跟自己好上而已。
刘全福对此心知肚明,可三大家族的女人,他不敢去碰。
“少废话,这事儿听我的,今晚就把她送走!”刘母一言堂,直接拍了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