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旨太监也是微微一愣。
温夫人急忙上前笑道:“让内官见笑了,我家外甥凉州人士,生性洒脱豪迈,无理之处还望多多担待。”
她偷偷塞给太监一张银票。
宣旨太监将银票踹进袖口,含笑点头带着侍卫离去。
等人都走后。
温夫人对魏冉翻了个白眼:“你也太无理了,宣旨太监地位特殊,见圣旨如见陛下,今后可不敢这样了哈。”
魏冉不屑一顾:“我就算打这太监一顿,你看陈尧敢不敢治我的罪?”
“哟,你这么勇敢?”
温夫人冷笑一声,有些阴阳怪气道:“既然你这么勇敢,那你敢不敢告诉姨娘,昨日你和皇后在船上都干了什么?”
魏冉心脏狠狠一抽。
不由倒吸一口冷气。
嘶,莫非温夫人知道自己把皇后给睡了?
“这……婉姨,我们,我们什么都没干。”
事已至此,他也只能硬着头皮否认。
“你跟老娘过来。”
温夫人抬手拉着魏冉衣领进入内府。
就像个高年级的学姐在欺负学弟。
她把魏冉按在椅子上,居高临下冷笑道:“你还敢否认?皇后今日把一切都告诉我了,否则你以为我为什么会来闵王府找你?”
魏冉顿时脸一黑,愁眉叹气一声。
“哎,皇后啊皇后,你的嘴怎么跟棉裤腰似的到处漏风,这种事也是能随便说的吗?”
他对皇后可谓是咬牙切齿。
这要是传入陈尧耳朵里,恐怕陈尧拼得江山颠覆,也要杀了自己报辱妻之恨,有句话叫羞刀难入鞘,帝王羞怒之下,可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魏冉无力摊手,刚要如实交代。
却听温夫人语气幽怨:“我是你姨,你都还没给我写过诗,竟然给皇后写了好几首,干脆你认皇后当姨去吧,哼。”
温夫人娇哼一声背过身去。
我操。
魏冉差点爆出一句国粹。
他差点把皇后亵裤的颜色都给交代出来,这竟然是一场误会?
温夫人口中念念有词:“可恶,可恶的皇后,可恶的大外甥,竟然瞒着我这位姨娘,做出如此丧尽天良的事,说吧,你给皇后写了几首诗?都写了什么?”
魏冉心生警惕。
在他律师来之前,他绝不……。
不对。
在他没把事情弄明白之前,绝不能胡乱搭话。
“婉姨,你跟皇后之间是不是……不愉快?”
温夫人气急败坏道:“你今后最好离皇后这个坏女人远点,皇后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