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套两件式的睡衣！
这是哪里？
商言轻拍脑袋，不敢想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
就在她心生疑虑的时候，卧室的门被推开了。姜元英端着一杯白开水和一颗药丸，他在门口顿了下后微微一笑：“醒了？”
商言目光朝睡衣一扫。
姜元英走过来，将托盘放在床头柜上，若无其事地说：“吴妈换的，有问题吗？”
商言温婉一笑：“昨晚谢谢你。”
姜元英立于床边。
清晨，柔和的日光打在他身上，让人轻易想起这世间所有美好，心情都跟着轻快起来，但商言没有忘记一件重要的事情，姜元英更像是她肚子里的蛔虫，伸手拉开
床头柜的小抽屉，从里面拿出一本红色本本出来。
那是她跟程以安的离婚证。
商言接过来，细长的手指轻轻抚了又抚，为了这一张证书她顶住了很多的压力——
她的父母其实不想放过程以安的，商群更是要去揍人，但是商言拦住了。长久的失望，她早不计较了。
商群说，从此当程以安是死人。
商言觉得商群说得对，商家没有必要跟程以安再过纠缠，每个人都要朝前走，若是将时间精力花在不值得的人身上，那人生得有多么的无趣。
姜元英给了她一分钟时间，就将离婚证收走了。
“喂，姜元英。”
商言忍不住跟他抗议，私下里商言不似在医院那样利落，反而有种莫名的钝感力，这也让姜元英觉得她还是高中女生的错觉。
7年婚姻，磨砺了心境，
好在，商言还是那个商言。
姜元英心里百转千回，但面上却不动声色，他叫商言将醒酒药吃了，说一会儿上班会舒服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