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奈猜到了，但她没有开口。
商珩轻哼一声，身子慢慢靠向椅背，姿态带了些慵懒：“我不知道贺季棠那样帮你是存了什么心思。但是商太太，别忘了你现在还是已婚人士。”
许奈浅淡一笑。
商珩的心思不难猜，他也没藏着。
左不过就是男人的劣根性，自己不喜欢的太太，也不想让其他男人沾染……哪怕是意淫也不行。
她不想对商珩服软，但她也不想牵连贺季棠。
斟酌了下，许奈淡声开口：“我们的婚姻跟他没有半分关系！商珩……你不要对付他。”
商珩盯着她的眼睛。
半晌，他抬手轻碰她的脸：“我相信你，商太太！”
他态度带了些狎玩。
许奈觉得不堪，别开脸：“我不是！”
商珩定定地看了她几秒。
他收回了手掌，坐正，语气是许奈从未听过的认真，他问她：“许奈，如果重来一次让你选择，你是会嫁贺季棠还是我？”
许奈微怔，她没想到商珩会这样问。
但明显，商珩并不想听她的答案，他倾身给她打开车门，“下车。”
许奈才下车，
商珩就踩了油门，黑色宾利很快就驶离黑夜，消失在她的视线里。
许奈站在夜色里。
夜凉如水，她拢紧身上的衣服，想着商珩方才的问话。
商珩问她，重来一次她会怎么选？
许奈垂眸淡笑：年少时总会选择自己爱的，哪怕飞蛾扑火吃尽苦头……现在，若让她再选一回，她想或许她会选择爱自己的。
只是人生，哪有那么多如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