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徐时煜久久没说话。
沉默中，宋念白惴惴难安。
直到他点头：“病例留下，手术时间让助手通知我。”
宋念白这才松了口气：“谢谢！”
转眼到了手术的日子。
徐时煜主刀，宋念白作为一助进行配合。
手术台上二人配合极其默契。
一直到术后清查，宋念白抬眸看着身旁举着双手的徐时煜，恍惚以为自己回到了大学时期。
那时的实操课上，两人是固定搭档，每每有比赛，一定是第一。
而每次完成时，徐时煜脸上都会如冰雪消融一般，朝她露出笑容来。
但这次，别说笑了，除了必要的交流，徐时煜甚至没多看她一眼。
“清查无误，可以出去了。”
随着护士长的声音响起，徐时煜率先转身走出去。
宋念白跟在他身后，视线黏在男人穿着手术衣的蓝色背影上很久，才出声。
“谢谢。”
徐时煜头也没回：“不必，也不是为了你。”
宋念白脚步一滞，手术成功的喜悦霎时退的一干二净。
她其实很想问徐时煜：“有必要这样吗？”
但终究还是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