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姐话落，房间里陷入落针可闻的寂静。
饶是跟着温婧莉去了不少大场面，小唐也被这氛围吓到大气也不敢出。
气氛陡然沉重，她冥冥中意识到什么，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房间里，温婧莉的目光沉了沉。
她知道菊姐的意思，也知道她说的是实话。
自己走到这一步，可以说是能达到最好的结果了。
如果拒绝这次机会，先不说宋氏，屡次三番拂宴氏的面子，自己也会吃不了兜着走。
可是……
拳头无意识攥紧，温婧莉刚要开口，就被菊姐打断。
她叹了口气，忽地褪去了往日雷厉风行的样子，语气带着疲惫。
“婧莉，早在两年前，我就只负责你一个艺人了。”
温婧莉一愣。
她记得自己入行时，菊姐手下的艺人很多，光是一线明星就有几个。
为什么短短时间就只有她了？
像是看出了她的疑惑，菊姐笑了笑。
“因为我看好你，我总觉得你这小姑娘有灵气，你能站的更高一点。”
“与其说我把你当成艺人，但其实，我一直把你当成我的孩子。”
“我不想看着你就这么被埋没下去，但我也知道，你心里有一片净土，不愿让人沾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