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伸手扣住她的下颌,迫使她抬头,对上自己的视线。
“你不是说要还这些年你欠沈府的恩情吗?如今我要了你,就抵你在这些年的开销了。”
沈云初折磨的不成人样,此刻正恶狠狠的瞪着他。
“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沈砚用手捏着沈云初的下巴,脸上的神情阴鸷到让人感到害怕。
“沈云初!别忘了你是什么身份,你没资格提要求,我做什么你都得受着,就算你嫁了人,我也能有法子让你不好过!”
他口中的不好过,应该指的就是现在他所做的事情。
沈云初吐了他一口唾沫,骂道:“你口口声声说我是野种,可是现在呢?你做的这些事情连畜生都不如!”
沈砚抹了一把脸,冷笑道:“对付野种自然不能用寻常的法子,如今你落到这种地步,只能怪你娘当初瞎了眼。”
“明明就是你不要脸,不讲伦理!”沈云初恨意滔天,想到什么就骂什么。
“你这么做对得起父亲吗?”沈云初指着他,声音发颤,句句控诉:“我即将嫁入卫国公府,你这么做,置两家的颜面于何地?”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沈砚的眼眸顿时变得阴沉。
他一把握住沈云初的手指,顺势拉她入怀,冰冷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她:“你一个野种也配说这种话?你的存在是对沈家最大的侮辱,哪怕你嫁去了卫家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那你就能随意对待我吗?”沈云初颤音怒斥,因为她无法接受他这般颠倒黑白的指责,她说:“沈砚!你看好了,我是人!不是可以随便被你欺辱的物品!你今日这么对我,来日你定会遭报应的!”
沈砚懒得同她继续废话,他抬手抚上有些发凉的脸颊,习武之人的手上带着一层粗茧,只需微微用力,她的脸上就会留下一道印子。
沈云初嫌弃的拧着脸躲闪,可是岂能让她如愿?沈砚当即双手捧过她的脸,逼着她看着自己的眼睛。
他缓缓开口:“我从扬州一路快马加鞭,为的就是在你嫁人之前赶到京城,剩下的几日足够我调教你了。”
沈云初瞬间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她气得浑身都颤抖,就连说起话来都开始语无伦次:“你!沈砚!不是东西、卑鄙、小人!”
“省点力气!”沈砚冷笑,然后不由分说的就扛起她的身子往床榻处走去。
沈云初挣扎不已,可她越挣扎,身上的禁锢就越紧,直到她被扔在床上,才有片刻的喘息。
她想要跑,可是下一秒,脚踝就被一双手扣住,然后整个人都被拽了过去。
“啊”沈云初没有控制住自己发出了声音。
沈砚听到了之后,笑了一声,大手绕过腰肢,停到某处,掂了掂,然后开口打趣道:“学的挺快的啊。”
沈云初不语,只是一味的躲闪。
“接下来我该教你别的了!”说着他就俯身下去。
今夜他循循善诱,如藤蔓般缠着沈云初,硬生生将她拖入以他为名的地狱……
白日里教习嬷嬷曾说在这种事情上,大多为男子主导,女子只能被迫承受,现在她算是见识到了。
沈砚就是一个人面兽心的卑鄙小人!
不消多时,微弱的抽泣声和粗重的喘息就相互交织着弥漫了整个房间。
沈云初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的这场炼狱般的折磨,更不知道沈砚是怎么离开的,她只知道等自己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