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过杨氏烤鱼,南宫燕甜甜一笑道:“杨飞,今晚我要跟你一起睡。”言毕,还顽皮的在杨飞衣衫上将玉手上的污渍抹了个干净。
杨飞手指勾在南宫燕鼻梁轻轻一划,贼笑道:“小燕子,这种要求都提得出口,你羞也不羞?”
南宫燕嘻嘻笑道:“我不是你老婆吗?老婆跟老公一起睡,天经地义嘛!”此刻她俏脸红彤彤的,看起来明艳不可方物。
杨飞看得心神一荡,偷瞥默然不语的苏花语一眼,应道:“既是如此,我可得盯着你,不许你乱动,要是你还不听话,晚上睡觉乱动的话,腿瘸了可别怪我。”
南宫燕钻到杨飞怀中,凑到他耳边,吐气如兰道:“那你就要侍候我一辈子。”
杨飞心中痒痒的,不禁微微一笑,捏了一下她娇嫩的脸蛋,调侃道:“这些日子是我侍候南宫大小姐你,不过等你伤好,就轮到南宫大小姐侍侯本少爷了。”
“你想得好美哟!”南宫燕樱唇凑到杨飞颈口亲密的舔了几下,正当杨飞心神荡漾时,她忽然一口咬下。
“啊”杨飞惨叫一声:“小燕子,你想谋杀亲夫啊?”右手一摸痛处,还好,没有见血。
南宫燕娇哼一声道:“这就是想占人家便宜的下场。”
二人在此旁若无人的打情骂俏,苏花语一直一言不,这时忽然站起,向内洞行去,杨飞心知不妙,连忙问道:“师父,你干什么去?”
苏花语回过头来,火光映着她的如花娇靥,更添美艳,只闻她嫣然笑道:“我看我们三个还是找个隐密点的地方,安床铺塌,跟你师伯睡在一起实在不大方便。”
杨飞闻她语中大有三人同眠之意,心头狂喜,连忙道:“师父,我来帮你。”
苏花语摇头微笑道:“不用了,你留在这照顾小燕子好了。”
杨飞瞧瞧赖在他身上的南宫燕,犹豫一下,终点头道:“多谢师父,这洞内黑不隆咚的,师父小心一些!”
苏花语也未应语,持起剑痕,急急奔进内洞,远远闻得南宫燕莺声燕语,芳心一阵酸苦,强抑珠泪不禁漱漱而下,她偷偷泣了半晌,方才想起进来目的,抹去泪痕,四处探察起来。
苏花语内功深厚,此地虽然黑暗之极,尚勉能视物,这山洞颇为幽长,她小心翼翼的往内走了半盏茶功夫,仍未见底,只得作罢,心想有暇再入内一探究竟。
苏花语刚刚回转身体,玉手蓦地摸到一滑溜溜之物,垂瞧去,立时吓得花容失色,“啊”的一声惊叫,急急甩出,原来是条五彩斑斓的毒蛇。
她武功虽高,究竟是个女儿家,最惧这些虫蛇之物,心惊之下,顺着来路快步向外掠去。
奔出不远,迎头撞到一人,却是持着火把的杨飞,苏花语惊魂未定,陡见情郎,已是泪如雨下,扑到他怀中轻轻抽泣起来。
“师父,怎么了?我听你的声音,便赶了进来。”杨飞抹去她脸上的泪痕,拿火把照了照四周,壁上除了一些青苔,并无异状。
苏花语往他怀中缩了缩道:“里面有蛇。”
“蛇?”杨飞哈哈笑了起来,这山洞又深又长,没蛇才叫稀奇,只是他想不到武功绝顶的苏花语也会怕蛇,他捉狭的在苏花语娇躯上下溜了一遍道:“师父,你有没有被蛇咬过,要不要徒儿帮你瞧瞧?”
“没有啊,杨飞,你……”苏花语见了杨飞的贼眉鼠眼,哪还不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啐道:“坏东西!”
杨飞嘻嘻一笑,正色道:“师父,咱们到里面瞧瞧吧!”苏花语有情郎相伴,也未反对,点了点头,由着杨飞搂着她的纤腰向里行去。
这山洞七弯八折,幽黯绵长,不知通往何方,二人一路碰到不少蛇蝎之类,皆成了杨飞打趣苏花语的因由,二人往内行了数里之遥,仍是不见尽头,苏花语心生惧念,轻声道:“杨飞,咱们还是回去吧,小燕子和师伯等着我们呢。”
杨飞坚持道:“反正都走了这么远,不能无功而返,咱们索性再往前面探一探,说不定这山洞通往外界,那就老天保佑了。”
“好吧!”苏花语也没什么主意,点头道:“再探一会就回去。”
地势至此已开始渐渐下沉,二人又行出数里,杨飞手中火把燃烬,叹了口气道:“算了,等过两日备好照明之物再一探究竟,这下要摸瞎回去了,师父,您现在可是我的指路明灯,盲人之竹,徒儿这下全靠你了。”
他说得甚是有趣,苏花语却未应语,怔了半晌,忽轻声道:“杨飞,你有没有觉得此处比外面热一些?”
杨飞道:“外面冰天雪地的,这里封闭得很,感觉当然要热一些,师父,你不说我倒忘了说了,你不觉得这里气闷得紧吗?师父你能闭气,徒儿可不成,咱们再不出去,徒儿一命呜呼,师父你可就守寡了,嘿嘿!”
苏花语全未在意他的调侃之语,神色凝重道:“不是那种闷热,而是好象前面有热浪扑面而来之感,你往前面走一下试试,是不是越来越热?”
杨飞苦笑道:“此处如此昏暗,师父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睁目如盲,再往前走,只怕会撞得头破血流。”
苏花语愕然道:“杨飞,你连夜视之术都没学过吗?”
杨飞笑道:“日视之术倒学过,夜视之术,听都没听过。”
苏花语芳心苦笑自己怎么委身这么一个无赖,她瞟了杨飞一眼道:“你试试将一部分功力聚于眼部,此乃夜视之术的基本要诀。”
杨飞忽然想起那个或许是白向天师弟韩炳文韩先生来,他不是说过这种话吗?怎么自己这么没记性,让苏花语看轻,他依言运了一丝真气到眼球之上,果然乌漆抹黑的眼前有了些许光亮,隐约可见四周景形。
“咦,有用!”杨飞心头狂喜,一不做,二不休,将全身功力运往眼部,乖乖不得了了,视如白昼啊。
黑暗中苏花语见杨飞眼睛突然大放异彩,芳心大惊,连忙叫道:“不要这样,眼会弄盲的。”
杨飞吓了一跳,连忙收功,却只觉气血上涌,一阵晕眩,心想莫要被苏花语一语言中,真的瞎了吧,他拿手在眼前不足三寸处一晃,却觉连个影子都看不到,不禁惨叫道:“师父,我完了,啥都瞧不见了。”
苏花语柔声安慰道:“不要紧,只是暂时而已,休息一下便无大碍。让你只运部分功力,你也不听,瞎了活该。”
杨飞闻得此言,心中一宽,轻轻将她抱住,笑嘻嘻道:“那样的话徒儿下半辈子要你养了。”
苏花语啐道:“你想吃软饭吗?要我养?可要看人家愿不愿意。”言及此处,又正色道:“你记住,你体内的真气虽可暂时强化人体某个感官的功能,却是要付出代价的,如果强化过度,过极限的话,会使它完全坏死,那可得不偿失了。”
杨飞惨兮兮道:“那我该怎么办?我也不知道多少是极限啊?”
苏花语道:“你可以慢慢尝试,只要你的感官不感到难受的话便可无碍。”
杨飞点了点头道:“多谢师父教诲。”他此言说得正儿八经,双手却不老实的探入苏花语衣襟之内。
苏花语嘤咛一声,倒在杨飞怀中,杨飞一双淫手在她柔滑如玉的肌肤上轻轻抚摸,苏花语情意大动,媚眼如丝,轻轻道:“杨飞,此地不大好吧,有蛇。”
杨飞淫笑道:“有蛇才好啊”
“你好坏!”苏花语啐了一声,无限娇羞的将俏脸深深藏到杨飞怀里。
杨习凑到苏花语耳畔,以些微可闻的声音道:“此处别无旁人,徒儿可忍了好久了!”他轻车熟路,一件件褪去苏花语身上衣衫,找了一处平坦石地,铺在上面。
“啊”杨飞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伏了苏花语娇躯之上,没有把持住,体内的真气全部交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