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病都会让她头疼。
事实上她的头痛一直都是从小就有。
刘爱莲曾经把她送到了许多的地方去看。
她年轻的时候，还在港城待了很长一段日子，就是因为那个原因。
小时候，头痛就伴随着她。
不过并不经常生。
可是多年之前，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让她的病情彻底复了过来。
她的情况一天比一天糟糕。
疼痛难忍之时，就需要服用止痛药。
此时此刻，程思如靠边停车。
她哆哆嗦嗦地从车内的柜子里面取出一个小小的药瓶。
这是她最喜欢用的止痛药。
说起来，她也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服用了。
自从和沈言泽接触以后，她就睡得好多了。
这一次，她的头痛没有复。
程思如将手中的小盒子拆开。
结果，什么都没有。
她之前早就已经把所有的止痛药都吃完了。
程思如的心情顿时变得很糟。
她把车里所有的地方都找了一遍。
然而，依旧一无所获。
头疼欲裂。
季芸芸曾经做过的一切，再次在她的脑海里闪过。
仿佛有千万只小虫在啃噬她的每一根神经。
她的精神状态越来越差了。
程思如再次动了汽车，她开车去了一栋公寓楼。
她觉得自己的头好晕，头疼的厉害。
最终在一个小区门口停了下来。
季芸芸如今就住在这里，她一直都知道。
她踉踉跄跄地下车，朝着二层走去。
程思如扶着自己的身体，艰难地走到了门前。
她用力地敲门。
没过多久，房间门打开了。
季芸芸站在门口，疑惑地看着她。
“思如，你来这里有什么事吗？”
然而，程思如根本就没有听到她说的话，死死盯着眼前人。
她猛地伸出手，用尽全力掐住了女人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