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思如还不知道生了什么事，声音还软绵绵的，带着几分妩媚：“什么?”
沈言泽黑沉的双眼定定看着她，与女人四目相对。
比起她的沉沦，他此刻显得格外的清醒。
他的嗓音沙哑，薄凉的唇瓣在她的耳朵上轻轻摩挲着。
他的语气诱惑，带着几分讨人喜欢的味道：“回答我，到底是我强，还是沈煜强？”
沈煜两个字，让程思如心神一震。
程思如这才回过神来。
她张开双眼。
眸中的迷离之色如退潮般快退去。
反而是一片清明。
同样现这一点的，还有沈言泽。
他清晰地看见女人的眼中闪过一丝愤怒。
“对不起。”他赶紧说了声抱歉，轻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是我刚才冲动了。”
可是，程思如早就看出了他的想法。
一把将他给推了出去，“沈言泽，你突然在闹什么？”
沈言泽半躺在床上，单手支着胳膊。
男人面色沉沉，仔细看去还真可怜兮兮的。
“我怎么就不能说了？”他的语气里忽然有了委屈的意味。
沈煜难道是她的禁忌吗，他刚才只是忍不住提了一下而已。
现在在身边的人是他，难道她还在意那个人？
“沈言泽，还是那句话，我们两个人在一起，是互相开心，而不是互相伤害。”
程思如是真的生气了。
不仅仅是沈言泽不合时宜的话题。
还有一个是因为，他的话语让她想起了并不美好的回忆。
甚至是痛苦。
她该怎么向他开口，自己的第一次不知道给了谁？
她缺失了那一天全部的记忆。
唯一能感觉到的，就是她被人夺走了第一次。
这些年来，她一直在调查，却一无所获。
程思如的本能告诉她，这件事情和季芸芸有关。
可是现在，她却没有找到任何的证据。
一念至此，程思如只觉得无比的痛苦。
程思如立刻站了起来，朝着洗手间走了过去。
洗澡之后，就看见沈言泽坐在那里。
“抱歉，我向你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