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这种低劣手段让客户流失，这不是自毁前途吗。
下一秒，她突然想到了什么，“既然有人投诉，麻烦将投诉报告我看看。”
她的品牌刚起步，目前的营收全靠已结识的客户群体。
而她递出名片的除了来参展的人外，无非就是宴会上认识的人。
无论如何都离不开蓉城上流圈。
还好她记录了一串详细的预定和购买名册。
程思如拿着报告与名单比对，没过多久就锁定了一个人。
“江莲？”
看着名册上的人，程思如眉头皱起。
没听说过啊。
她思索来思索去，拨打给了一个人。
电话接通的很快，男人几乎是一瞬间就接通。
“思如？”
程思如很少给沈言泽打电话，明明是再熟悉不过的声音，仍然有些脸红。
“你认识江莲这个人吗？”
那头沉默了一会儿。
“我不认识，刚刚去问了问，沈煜认识。”
提到这名字程思如就头疼，不禁扶额。
“是上东区江家的小女儿，也是沈煜的堂妹。”沈言泽听完助理介绍，才缓缓说给程思如听。
程思如心里有了数，“这样，我知道了。”
“遇到什么难处了？”沈言泽突然问。
程思如一顿，下意识否认。“没有，只是看我的购买名册上有她的名字，觉得耳熟。”
“嗯。”
听到电话挂断后，沈言泽收回手机。
他抬起头，面色恢复冷漠，“继续吧。”
沈氏会议室内，众人在沈言泽话之前那是大气都不敢出。
直到他们看见自家总裁接到了一通电话，神情竟然变得无比柔软。
男人看见来电人的下一秒眉毛就跟着挑起，肉眼可见地变得愉快了不少。
仿佛刚才针对各项工作冷漠挑错的人不是他。
会议后，两位公司员工在茶水间谈起刚才的会议。
“不是吧，我们沈总有女朋友了？”
“我也没想到，我还以为沈总真的不近女色，清心寡欲呢。”
“天呐，你刚才看到沈总的表情没有，那眼睛里都要流出蜜了，好像小女友遇到难处了，沈总直接连会议都不开了，直接让助理去查。”
“我的妈呀，这个月的大新闻可有了！原来我们沈总啊，是金屋藏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