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冉秐晞想了想，又说道，“弦绷太紧确实容易断，咱们每天的训练减一个小时吧。”
娄小妤感觉自己如获大赦：“晞晞万岁！”
聚过餐，歇了一天，第二天，两人又风风火火地投入了训练中。
第二次彩排中规中矩，只等第二天正式表演。
表演当天，她竟然看见了肖渡长。
“噢，这么巧？”肖渡长手里拿着道具，笑道，“你也来参加会演？”
“嗯你也是？”
“不，我是工作人员。”肖渡长看了一眼舞台，“我在学生会，本来到我这个时候，都该养老了，这不，人手不够，把我也叫来了。”
冉秐晞点点头，不再接话。
气氛有些尴尬，冉秐晞赶紧找了由头：“我和朋友可能快上场了，我先走了。”
肖渡长没有直接回答她，神色不明，看了她许久，终于开口：“你今天非常漂亮。”
“谢谢。”冉秐晞提着礼服，加快了步伐，匆匆赶到后台候场。
表演圆满成功，演职人员都是最后才走，音乐厅的门口，冉秐晞拎着两个大包，等着娄小妤上厕所回来。
肖渡长走了过来，他率先提出：“我送你们回宿舍吧。”
“谢谢了，不过我和小妤两个人，还是在校园，没什么危险。”冉秐晞说道。
肖渡长眉毛紧蹙在一起：“冉同学，你知道的，我不仅是这个意思。”
冉秐晞看了他一眼，淡然一笑：“不好意思，我不太明白学长在说什么。”
肖渡长眼神暗了暗，嘴角浮起一层若有若无的笑意，心里认为对方这是在以退为进。
他要是再明说下去，岂不是失了先机？
他又恢复亲切的笑容，拉扯道：“只是想和学妹多走一会儿，不久后学校有一场音乐比赛，现在伴奏齐了，但暂时找不到人来唱，想问一下学妹参不参加。”
“晞晞，我来咯！诶，你是那个——”娄小妤风风火火地跑出来，看见冉秐晞身边站着的一个人。
肖渡长点头示意：“你好，我是大二钢琴系的肖渡长。”
娄小妤回报姓名，又感觉站在这里有点不合时宜，她尴尬地问道：“我站这儿，是不是有些打扰你们？”
肖渡长笑眯眯的，一声不吭。
虽然他一句话没说，但娄小妤总觉得他在释放着一个信号：当然打扰，快走开。
娄小妤又转过头看冉秐晞，不知道晞晞是什么态度。
“不打扰，你来得正好。”冉秐晞说道，“刚刚学长和我说他们组队要参加一个音乐比赛，现在缺一个声乐演唱，学长，这个加综测吗？”
肖渡长被冉秐晞一句话搞地有点懵：“啊？加。”
“那更好了。”冉秐晞说道，“小妤，你最近不是一直在到处参加比赛赚综测分？正好学长缺一个声乐演唱——”
“可以可以，晞晞，你真好！有这种好事还想着我！”娄小妤又看向肖渡长，“带我一个吧！”
“额——”
冉秐晞附和道：“小妤实力非常稳的，而且她的记忆又快又准又强，扒谱很快，训练效率特别高，在短时突击这方面我们几个没有能比过她的。”
肖渡长的面上已经挂不住笑，他扯了扯嘴角：“我——先加个微信吧，我把你拉到我们的群里，到时候一起商量一下比赛的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