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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铭朗深吸一口气，直面方母的眼神，坦然说道：“是我的。”
程如乔没说话，静静地站在一边。
方母脸上立刻涨红起来，她几步凑上来，举起手便要打下来。
方铭朗大惊，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程如乔插过来，身体直直地立在方铭朗的身前。
方母的这一巴掌，落在了程如乔的下巴处。
方铭朗立刻推开程如乔，大惊失色：“妈！”
方母措手不及，也直愣愣地看着程如乔。
程如乔微微侧了侧脸，语气并不算太好。
“妈，再生气，也不能打人。”
方母尴尬地将手藏在身后，眼神一转，反而有了新借口。
“你看如乔对你多上心，你还和她闹什么性子？不准离！”
方铭朗无力地看向方母。
“妈，这婚非离不可。”
程如乔猛地看向一边的方铭朗，脸色微沉。
方母瞪大了眼睛，反问一句：“非离不可？”
方铭朗没再做声，但是仍然坚定地点了点头。
方母一下松下劲来，竟是要往地上倒去。
“妈！”
方铭朗的心一下跳到嗓子眼去，大喊一声就要上前扶住。
程如乔大步上前，将方母稳稳地接到地上。
可此刻，方母已然晕厥过去。
方铭朗无助地摇晃着方母的肩。
程如乔空出手来，迅速拨打了120。
几句话便将现场的情况和地址说的清清楚楚。
待挂掉电话后，程如乔才昂头看向方铭朗。
“救护车很快就来，不要担心。”
方铭朗却仿佛没有听见她的话似的，忍不住红了眼眶。
程如乔皱起眉头，用力抓住方铭朗的手，语气是前所未有的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