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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闹一通，南市也没有走的成。
这个本来充满烟火气的城市，因为贺知砚，一次两次，让顾长卿对它的印象变得一团糟。
站在窗台上，顾长卿看着外面的绵绵细雨，眯了眯眼睛。
他像是开玩笑，试探白玥的态度：“玥玥，你说是不是南市克你啊？”
白玥对此表示无所谓：“大概是，我命里的劫数？当做一种试炼了。”
她的态度好像没有变化，让顾长卿稍微心安。
经历一场试炼，相当于从心理上，生理上，或者各方面的极高程度的提升，对精怪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那既然是白玥的试炼，他顾长卿去偷偷报复一下，不过分吧？
趁着一个白玥休息的下午，顾长卿顺着气息找到了贺知砚的去处，准备大展身手。
贺知砚没有稳定的工作，但是好歹能能温饱。
路过这个破旧的矮墙下，他看到前面一个这两天过分熟悉的身影后蓦然停了下来。
他眯着眼睛，冷静道：“找我？”
顾长卿就看不惯他明明落魄却故作清高的样子。
没有回话，他以行动作答。
未动灵力，一个拳头就挥了上去。
“你说呢？”
“还能干嘛，揍你啊！”
来不及躲闪，贺知砚被迫挨下这力道不小的一拳，鼻子立刻生出剧痛，冒出血泡来。
他侧过脸，轻轻抹了抹鼻子，但是连这个动作都让他颤抖不已。
贺知砚看向顾长卿，笑了。
“哈哈，你是喜欢玥玥吧，不然也不会偷偷找我。”
顾长卿笑：“那又怎样！”
贺知砚的眼神紧逼着顾长卿，像是在沉浸在往事无法自拔：“她不可能喜欢你的！曾经玥玥为我做饭洗衣，嘘寒问暖，什么东西都帮我安排的好好的，你又算什么？”
这样嚣张的气焰一下点燃了顾长卿的怒火，面前这个人，哪怕是现在，也没有把白玥当回事，而是一个可以炫耀的资本，一个顺手的工具。
这怎能不让他气愤！
紧接着，又是一拳下去，打在侧脸，一拳接着一拳如雨点般落在贺知砚身上，掺杂着无奈的恨意，贺知砚很快反应过来，也开始还手和他缠斗。
而下午刚休息好的白玥深了伸懒腰，突然感受到奇怪的波动，掐指一算，身影已经到了小巷尽头。
“顾长卿。”
她提醒了一句，作为半个仙人，顾长卿的体质不知道比普通人强了多少倍。
再这么打下去，会死人的。
对面的贺知砚看着只有脸上挂了彩，实际上内伤可能要养一段时间才能好。
她走过去扶住顾长卿的肩背，压制他的情绪：“别闹了，先回去。”
但从头到尾，都没有看所谓的前夫一眼。
只留下一句：“贺知砚，下次再看到你，我不会放过你。”
回到酒店，顾长卿不让白玥动用灵力为他治疗。
女孩只能拿着碘伏帮顾长卿上药，口中微微埋怨。
“你理他做什么？”
凉丝丝的药汁浸润在火辣辣的伤口，顾长卿仔细看白玥认真的眉眼，闷闷不乐。
“他之前那样对你，我怎么能忍。”
话没说全，但是特殊的意味萦绕在二人心头，久久不散。
白玥把药收起，眼中的情绪说不清道不明。
“顾长卿，以后没必要为了这种无关的人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