滨海别墅,这是曾经关押过李旭阳的地方。
二楼一个房间里,莺歌燕舞,春光无限,柳娇艳全身赤条条的张开双腿仰躺在床上,刘宽光着上身,下身穿一条无菌内裤,正在柳娇艳身上忙活。
刘宽刚刚安装了配型的软蛋,缝合的伤口还没有拆线,不敢冒险试验这个软蛋究竟好不好用,他手中拿着根仿生的肉。棒在柳娇艳柔滑的躯体上来回摩擦。
阳光透过薄薄的窗帘投射进来,照在柳娇艳的躯体上,双峰的两点樱桃肿胀得足有指头般大小,肌肤红得透亮,满头香汗淋漓,口中娇喘连连,呢喃的催促刘宽:“快……快……快点,我……受不了啦,哎……!”
刘宽心急火燎的把仿生肉。棒对准某一处,就要长驱直入……
“滴滴滴……”别墅的院子里传来汽车喇叭声。
“糟了,老头子回来了!”刘宽忙不迭的穿好衣服。
“老不死的,这个时候回来!”柳娇艳心中暗骂一声,不情愿的穿好衣服,下楼去了。
“哎呦,刘董,想死我了!”柳娇艳小鸟一样扑进刘成泰怀里撒娇。
“广告拍完了?宝贝儿,吧唧!”刘成泰在柳娇艳的红唇上啃了一口。
柳娇艳脸上的潮红还没有褪尽,把头埋在刘成泰怀里,担心这个老不死的看出破绽。
“拍摄还顺利吧?”刘成泰搂着柳娇艳坐在沙上。
“哼,就是那个李旭阳老欺负我。”柳娇艳娇滴滴的说。
“什么?他敢欺负我刘成泰的女人,不想活了?”刘成泰恼羞成怒,大声说。
“你说是谁?李旭阳?”刘宽下了楼,听见两人的谈话,眼睛瞪得铜铃似的。
“是啊!刘公子,不就是那个全国状元李旭阳吗?仗着有点名气,不把我放在眼里不说,还作弄我。”柳娇艳眼泪快要盈眶而出。
“别哭,别哭,我给你报仇。”刘成泰爱抚的摸着柳娇艳的粉脸,安慰说。
“爸,李旭阳就是打伤我的那个小子。”刘宽咬牙切齿的说。
“是他?”刘成泰推开柳娇艳,站起来瞪着儿子,“我看他活腻歪了,一再惹到老子头上!”儿子的仇还没报,又来欺负老子的女人,刘成泰气得浑身抖。
“爸,这小子功夫深不可测,我担心……”
“你动动脑子,报仇非要打打杀杀吗?我想想,我想想。”刘成泰老奸巨猾,冷静下来。
“刘董,好好治治这个家伙。”柳娇艳嘴角挂着阴毒的笑意,在一旁煽风点火。
“你去查查这小子的底细,明着不行来暗的。”刘成泰阴毒的对儿子说。
“哎!”刘宽答应一声,恋恋不舍的看了一眼柳娇艳,出门去了。
“你等等!”刘成泰在身后喊。
刘宽回过头,“还有事吗?”
“你现在已经是成泰集团的总经理了,不能再像以前一样瞎混,成泰集团迟早要靠你来主持,还是要自重身份。”
“知道了。”刘宽不耐烦的说了一句。
柳娇艳捏着刘成泰疲软的家伙什,心中愤愤不平,“老娘几天不在,这个老不死的又被哪个骚。货掏空了?”
她的浴。火随着手上动作的频率飞提升,刘成泰没有一点奋图强的意思,“妈的,这一家都他妈不是男人,老家伙软不溜秋,小畜生居然变成了太监。”柳娇艳使出浑身解数没有达到预期目的,心中不禁想起李旭阳健硕的胸膛和让她销魂的一刻,不禁暗自悲叹这样的猛。男为什么自己没有机会享受啊!
刘成泰半躺在床上看报纸,任由柳娇艳猴急的把弄,没有一点兴奋的表现,嘴角挂着满足和惬意,“滴答滴答”的水滴滴在他圆鼓鼓的肚皮上,他依然平静的看着报纸。
床头的手机突然响了,刘成泰推开肚皮上的柳娇艳,柳娇艳娇哼一声,赌气似的翻身下床,顺手拿起仿生肉。棒,进洗手间去了。
“呵呵,张董啊!怎么想起我来了?”刘成泰披上睡衣,打着哈哈说。
“刘董,我张开江是爽快人,就直接说吧!经济开区的三期工程你是不是势在必得啊?”
“呵呵,这不还没定下来吗?张董,你多虑了吧?”刘成泰不急不躁的说。
“哼,我告诉你,刘成泰,严正书记对你的瞎搅和很生气,你最好明白自己在做什么!”
“张开江啊张开江,我给你明说了吧,三期工程我还做定了!”刘成泰强硬的说。
“我给你提个醒,你不要仗着胖马就可以胡搅蛮缠,你儿子欺负杰豪的帐我还没和你算,胖马算个屁,不出十天,他就会在阳山消失,哼哼,看你横!”张开江语气强横,不留一点余地。
不提儿子的事还罢,一提起这事,刘成泰怒火中烧,妈的,你张开江的儿子好端端的,小宽现在成啥样了?“张开江,我告诉你,我就仗着胖马又能怎样?欺负你儿子?哼哼!我就欺负你又怎么的?”刘成泰气得全身哆嗦,恨不得把张开江从电话里揪出来暴打一顿方解心头之恨。
“哈哈哈!”张开江反而平静下来,“我给你打电话,不是和你吵架的,是好意提醒你,最好识相点退出竞争,不然死的渣都没有的时候,就不要怪我这个老朋友了,哈哈哈!”
“你你你……!”刘成泰快要晕过去了,张开江已经挂断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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