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雾清了清嗓子，自己比划手势开始。
她的声音像是在醋坛子泡发过似的，酸涩又苦楚，“我不过是一只鱼而已，为什么你们要残害我？我失去鳞片失去眼泪，失去了一切，而你们已经得到想要的，为什么还是不能放过我？”
“断尾之仇，失去鳞片和眼泪的仇恨，我会一样一样的讨回来，毕竟，你们所到现在的高度都是拜我所赐。”
沈清雾的声音渐渐小声，眼角的泪没停过。
众人唏嘘不已，完全没料到，大佬就在眼前。
台下的掌声如愿响起，沈清雾就像没发生过刚刚的事似的，朝着呆愣在一旁的沈纤纤握手，还十分谦虚的说道，“纤纤姐，对不住了。”
沈纤纤就这样被她握手，好像自己真的不如她。
待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坐在位置上，为了稳住沈纤纤的面子，傅以泽在两人的表演后对于沈纤纤的表演状态力挽狂澜。
反正就是比沈清雾厉害。
下课铃声响起。
大家都在找沈纤纤要亲笔签名，只有沈清雾不嫌事大，找傅以泽约饭，还当着沈纤纤的面子，要知道，海后是绝对不会允许任何一个爱慕自己的男人和别的女人约会，一旦如此，她的警报就会拉响。
果真，沈纤纤签名后，朝着傅以泽说道，“以泽，我有礼物给你的，去我的房车上拿？”
傅以泽内心开心，昨晚还说让助理给他，今天就说亲自去房车里拿，看来沈纤纤对自己肯定和对别人是不一样的。
沈清雾也不生气，厚脸皮的跟着两人一起走到房车边上，沈纤纤觉得她脑子不正常，碍于她太吸引人，只好让她一起上车。
她还是第一次坐房车，左右掰扯，新鲜得很。
沈纤纤在储物箱里找礼物，她已经不知道哪份是给谁的，快乱套了，早知道就在礼物盒子上做标记，也不至于现在一头乱。
沈清雾踮着脚，头往里抻，她的手指正在香水和袖口间徘徊，犹豫不决。
假意提醒，“纤纤姐，傅教授不喜欢喷香水的，他西装革履，一定喜欢袖口的，对不对？”
话落，她弯腰看向傅以泽，眼里带着不知情愫的情感，柔声道，“我说得对吗？傅教授？”
傅以泽掀起眼皮，只是看了一眼沈清雾，便觉得自己好像被她吸附进去了，而且她的身上是小苍兰的味道，好闻极了。
沈纤纤背对着二人，专注找礼物，看似忽略沈清雾，实际上她说的话全部都听进去了。
教授确实不能喷香水，只有厉云霆那样的人喜欢香水这种东西。
沈纤纤拿出袖口的礼袋，转身递给傅以泽，“以泽，你看看，这份礼物喜欢吗？”
他打开礼盒，是一副精致的袖口。
傅以泽内心有些淡淡的失落，他虽然穿着西装，大多数时候以休闲为主，并不是很在意袖口这种东西。
淡淡的说道，“谢谢纤纤的好意。”
沈清雾见目的达到，嘴角扬起笑意，“傅教授，我们去吃饭吧？今天你讲的课，我想跟您深入了解一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