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言策呼吸一滞，但又很快的收回了视线。
记忆里褪色的画面突然鲜明起来。
很早之前他就听闻了赵凝楚的名声，只是他总是在想，此赵凝楚非彼赵凝楚。
可是他却无法说服自己。
当初在阎王殿所听到的话还如雷贯耳。
只是他最好奇的事赵凝楚是否同他一般拥有记忆。
直到赵凝楚抬眸，秦言策才对上赵凝楚的视线。
她的眸子黑白分明，还有些懵懂的不谙世事。
这是秦言策从未见过的模样，可却也能确认几分，她兴许是没有记忆的。
“诸位请坐。”
太傅的声音在门口响起，秦言策才收回看向赵凝楚的视线。
只是待他收回视线后，赵凝楚的目光却很快的落在了他的身上。
可是她还是极为克制的将目光收了回来。
夫子在台上说着：“之乎者也。”
秦言策的思绪慢慢有些飘忽。
复杂的视线时不时落在赵凝楚的身边。
人的一世，如果重来一次，秦言策要做什么？
当然是孝敬爹娘，然后远离赵凝楚。
可是其实他也在很多个日夜里想过很多。
从前种种是他的执念在作怪，影响了赵凝楚。
他对她曾有过爱慕，亦有过亏欠。
他不是没心没肺的人，赵凝楚曾经对他真的很好，所以才会爱上她。
可是，他也见过赵凝楚爱上别人，他也被她伤过心。
思索再多，到了最后发现，其实远离是最好的选择。
没有牵扯就不会有感情，那些所谓的因果，所谓的红线到了这一世也该断了。
“今日的课程到此结束了，诸位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