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丁箴那默不作声,仿佛正在沉思的模样,江兴腾越发生气,他真是恨不得在丁箴那本就肿了的脸上再挥上一拳。
反正另一边还没肿,不如打一拳,让他肿的对称一点。
“老江,对不起。”似乎感受到了江兴腾的情绪,丁箴抬起头来,很诚恳的望着眼前的同学,“我会想办法的。”
“哼!”
你想什么办法?你现在跟我一样,都是别人刀板上的鱼肉!
这句话江兴腾没有说出来,他应该也知道,如果说出来了,他们这些年的同学友谊,估计也就彻底泡汤了。
于是,江兴腾只是走到窗边,透过木板的缝隙,尝试着去看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不再搭理丁箴。
而丁箴,则安静的坐在床尾,一直在认真思考着。
说真的,他不愿意,也不想去相信,单灵灵所谓的那些奇怪诡异的事情都是真的,好几年了,他和两个室友都喜欢听生人勿近,可是老黄每次都在频开始的时候说一句话。
“以下故事都是虚构的啊。”
“编的,编的,大家图一乐就行。”
现在告诉他,其实所有事情都是真实存在真实发生过的,这让一直以来都在接受唯物主义教育的丁箴如何能信?
可是,他不得不信。
村子里发生的所有事情,都无法用已知的科学来解释。
别说江兴腾在发脾气了,丁箴现在很想冲出房间,抓住那个长得和自己父母一模一样的人,问清楚他们到底是谁,问清楚自己真正的父母到底去哪了。
还有黎非。
丁箴仔仔细细的将他们几人回到奢比村的那一秒钟开始,回忆到刚刚单灵灵偷偷摸摸离开神台戏的时候,他确实想不出来黎非究竟是什么时候中招的。
只不过,丁箴突然想起了一个人。
丁萍。
他的妹妹,丁萍。
丁萍的情绪和状态都很正常,和过去一样的喜欢八卦,叽叽喳喳话很多,并不像自己父母和其他村民那般沉闷,仿佛被人操控的木偶……
丁萍还在外面。
我得去救她。
想到这里,丁箴振奋了一下,他腾的一下站起身子,在江兴腾不解的目光中,走到窗边,尝试着去掰那个木板。
“掰不动的。”江兴腾翻了个白眼,“我刚刚踹都踹不动。”
丁箴没有理他,自顾自的进行手中的工作,他没有像江兴腾那般抬腿瞎踹,而是仔仔细细的观察起了那些钉子的走向。
究竟是什么人,有这么大的力气,将钉子都砸进了水泥之中?
“丁箴……”
“嘘。”丁箴抬起一根手指,阻止了江兴腾的话,他警惕的看着窗外,“你听见什么了吗?”
“没有……”
话还没说完,江兴腾突然愣住了,他竖起耳朵,整个人趴在窗边的桌子上,努力的去听外面的动静。
像是村子里的人们,正在举行一场仪式。
唢呐声,铜锣声,击鼓声。
所有的声音毫无音感的缠绕在一起,像是从很远的地方飘了过来,透过了玻璃窗,钻进了丁箴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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