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离当时和君北讲慢慢来,几天以来,在亲密关系的感情适应上海很难看出太大的变化。
但在行为举止之上,就算不用应离讲,君北就已经无师自通了,毕竟喜欢一个人就是想和他待在一起嘛。
——就比如此时,应离从被子里把胳膊伸了出来,他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终端虽然是抬腕亮屏,但刚睡醒他还不太想读取信息,于是问道:“几点了。”
“一点半。”
君北把手支在他的枕头上,侧躺着看向应离,回答道。
自从他出任务回来被应离带到寝室之后,这几天君北都是在这里睡的,这不,这张床上连他的枕头都有了。
当然这里指的“睡”,包括了午觉和晚上的睡眠,不过,001暂时还没有被唤醒自动屏蔽系统。
“你没睡吗?”应离问。
“我睡了,也刚醒。”君北说着就把头靠向了应离。脖颈是人的命门,一开始应离还以为自己也需要在小习惯上适应一下新的亲密关系。
但或许正是因为过程中他能清楚地知道终点在哪里,所以不知不觉间,这人就已经迈过了他心里的那道防线。
应离碰了碰君北后颈上细细的银链。
最开始的那枚戒指应离送给他也没想过他会挂在脖子上,只是现在,比起他手上的那个戒指,应离倒是更喜欢去摸君北脖子上的项链。
“你一直在这儿没事吗?”应离问,他是在想这几天里会不会有君家的事和军方那边的事务需要君北处理,但随后,应离又补充道,“我也不是赶你走的意思。”
君北侧脸贴着应离的肩颈,他低笑了声,道:“我知道,应离。”
他叫着只有他知道的名字,跟着忍不住又说:“我爱你。”
他没爱过人,也很少被爱,这样真挚浓烈的情感便总是要从某个切口表示出来,就像这样被频繁说出的三个字。
接着没等应离应声,君北就又道:“晚点确实有事情,先前战死的军雌追悼会定在傍晚,今天吃饭之前我就得走了。对了,你要和我一起去吗?”
应离的指尖有一搭没一搭地拨弄着君北戴着的银链,正待说话的时候,他寝室的门忽地被敲响了。
于是应离拍了拍他的后颈,先是补上了句“我也爱你”,然后跟着又说:“起来吧,估计是路易威他们来找我了。”
君北“嗯”了一声,和应离都简单收拾了下,才先后走出了寝室门。
即便不是第一次看到这两个虫从一个房间里出来,但路易威还是觉得有点奇怪。
或者说,第一次看到应离和君北从单虫寝室里出来的时候,路易威根本没往别的方向去想,一个雌虫和一个亚雌,总不能是那种关系吧,尤其还是这两位。
然而时间一长,这两个虫之间的氛围实在不太寻常,路易威还没有那么迟钝,他欲言又止地看了看应离,嘴唇张张合合,到最后路易威还是没问出口。
他抿了抿唇,只道:“去竞技场?”
“走吧。”应离说,出于某种基因,精神力越高的雌虫每天就越需要些战斗来中和这件事,否则,另一种方式就是依靠雄虫调整过的磁场才消解这部分负担。
对于应离来说,他其实只有一丢丢的影响,战不战斗都没太大所谓,只是习惯了再加上他本身对格斗就有兴趣,所以就维持了这样一个日程。
“那个蠢货没来吧?”应离又问。
路易威答道:“没,好像原来想来,结果有什么事就没来了。”
和应离一起待久了,路易威也潜移默化地把雄虫什么的都放到了心里不知道哪个角落里,甚至对瞬间就意会了应离这个“蠢货”是在说靳轩。
“真是件好事。”应离说。
“他最好是以后都不要来。”走在应离另一边的君北补充到。
走到竞技场,杨和吉索尔早就在那里了,没想到的是,应离还在他们的旁边见到了三天后才见过的千楠和亚克斯,以及好久都没看到的容萨。
应离挑了下眉,不由得心道:【好家伙,这是足足聚集了六个凯尔汀家的人。】
【可以说是这一辈最优秀的差不多都在了。】001跟着说。
应离没有应这一句,吉索尔之前忙于课程,这还是第一次被路易威叫过来,也是第一次和君北这么近的接触,他相当激动地打着招呼。
瞧见君北,亚克斯也是控制不住就像出口挤兑几句,君北对着吉索尔点点头,看到亚克斯那张脸他也是反唇相讥到。
而剩下的一位,容萨,却是把眼神锁定在了应离身上,“洛西。”他叫道。
“容萨,好久不见了,你封闭训练也结束了。”应离随口寒暄道。
“结束了。”容萨说,“听说你四个月就完成了全部的训练?”
应离点了下头当做回应,容萨接着说:“在完成后,你还见了雌父一面吧?”
“嗯,怎么了?”应离说。
容萨淡声道:“我完成训练后,他也见了我一面,他让我劝你去和雄父道歉。”
应离愣了下,随后想了想才记起那次的事情,他有些无语:“他还记得这事啊,记忆力够不错的。”
他这么回答,就明显地表示了自己不想接这茬,但容萨却是又道:“所以你的回答是同意,还是不同意?”
“你直接告诉他没见过我好了。”应离这么说道,从在军校有了单间之后,自己就没怎么回过凯尔汀家了,这莱因还揪着上回的事没忘啊,想想就麻烦。
“我觉得你应该去和雄父道歉,这样雌父也会心安一点。”容萨说。
“和金道歉?”君北看了过来,问道,“为什么?”
原因容萨并不知道,他没有答话,而知道原因的应离随口说:“因为他是雄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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