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萱萱有点心虚。
本来,她只是想把宋宸的事情解决了就回家。
哪知道他父母竟然还没搬来,想着送佛送到西,她便多留了一段时间。
傅澈不看她,声音淡漠得像是在向陌生人问路:“药水在哪?”
白萱萱抬手指了指,宋宸抢先从抽屉里找到了药水,打开盖子,就要蹲下帮她擦。
傅澈抬起眼,声音极冷:“拿来。”
白萱萱看宋宸杵在那不动,赶忙挥手让他走:“东西给他,你早点休息吧。”
宋宸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瞪着个眼看傅澈:“姐,你不要怕,有我在,他不敢欺负你!”
傅澈嗤笑一声,手臂骤然收紧。
白萱萱以为男人要把她扔了,下意识用手去抓他衣领,结果眼前一黑,男人湿热的唇就压了上来。
不似往日的温润,带着点干涩,能看见男人眼睛裂开的血丝和眼镜上稀碎的冷光。
呼吸缠绕,男人一遍一遍咬舐口中的柔软,倏地转身,抱起她往屋里走。
“你要是想看,就待这看,严昔,关门!”
严昔喊了两个人把宋宸扯了出来:“哎,别人小夫妻睡觉,你站里面干嘛?”
“你睡觉吗?不睡觉请你喝两杯,来来来,走了,走了。”
宋宸是双脚离地出院子的,他根本没得选,三个男人像擒小鸡一样把他绑得严严实实,还往他嘴里塞袜子!
傅澈关了房间里的灯,比起解释和争吵,他更喜欢侵略和独占。
没什么辩驳,比身体上的欢愉更具说服力。
女人轻轻咬了咬他舌头,想让他停下,却像是激起了男人的某种兴趣。
白萱萱伸手去推他,反被他捉住手指含在嘴里。
“你,你别这样,我脚还痛着呢。”
“我,我还在生气呢。”
她才说了两句,话就被男人吞了。
天亮的时候,她睡在柔软的大床上,房间很大,桌上摆着她平常要用的瓶瓶罐罐。
她仔细看了看,出租屋的东西全都搬了过来,她睡得很沉,连男人什么时候抱她来的都不知道。
她视线落在身上,白色的棉布睡衣,镂空的蕾丝薄纱下,红痕斑驳交错。
脚踝的扭伤处已经上了药,挪动的时候也没那么疼了。
呆坐了一会,傅澈推门进来,手上还拿了给她做的早餐。
白萱萱还想着他做的那些事,张口要质问,男人先出了声:“你要的小皮鞋,我给你买了,是那双吧。”
白萱萱顺着他视线看了眼,确实是她之前看中的那双。
当时她嫌太贵了不好看,没舍得买,谁知就那么一暼,男人就记住了。
她咬了咬唇,还是想要问他干的那些事:“你,你真的,真的……”
傅澈坐在她身边,吹了吹勺子里的粥,回答得很坦然:“是真的。”
他声音顿了顿:“我一大早给你熬了粥,红枣山药粥,你尝尝。”
白萱萱抬手去拧他胳膊,她才不要那么容易原谅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