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澈神色平静地抬了抬头:“没有?那最好,那就等孩子彻底好了以后,再让萱萱做决定吧。”
“公平公正,你觉得呢?”
傅恒唇瓣扯得很直,笑了:“好。”
他拿出身上的一百块钱,递给王桂芳:“妈,这你拿着。”
“你把户口本保管好了,千万别被贼人偷了去。”
王桂芳表情有些愣怔。
户口本?
已经被拿走了……
她眼睛偷偷瞄傅澈。
傅澈声音不疾不徐:“他给你,你就拿着,给钱不拿,那不傻吗?”
王桂芳慢慢接过钱,腹诽:户口本?
傅澈这么靠谱,肯定能保管好!
贼人?
他那么帅那么大方,怎么可能是贼人!
她越想越觉得有道理,这钱收的,心安理得!
她热情地招呼他们留下来吃完饭,傅澈帮忙拿碗筷,傅恒就帮忙煮菜。
王桂芳笑得合不拢嘴,两个准女婿一个比一个会说话,嘴巴就和抹了蜜一样。
突然多了两个帅儿子,还能干又有钱,她感觉人生从来没有像今天这般畅快!
白萱萱说渴了,廖佳赶紧把家里唯一的一颗梨拿了出来,还殷勤地要给她削皮。
她满脸笑容地坐她边上问:“那个,我刚刚听到他们提到爸妈,他们俩什么关系呀?”
白萱萱咽了咽喉咙,装傻:“那个前夫,那个师傅,嗯,教我做衣服的师傅。”
廖佳:“我是说他们的关系,你没看见,他俩刚蹲一起给远远洗澡,看着两人关系还挺好。”
“他们该不会是表兄弟吧?堂兄弟?不可能是亲兄弟吧,那还不打起来?”
白萱萱打着哈哈,拿着梨去看门口看远远和团团逗小狗。
白萱萱蹲在远远边上问:“远远,喜欢吗?它叫什么名字?你想好了吗?”
远远眨巴眨巴眼看她,白萱萱道:“这小狗黄澄澄的,要不就叫登登吧。”
远远很慢地点了下头。
看孩子有反应,白萱萱眼里一下滚出泪,她抬手去抹眼泪,擦着擦着,捂着嘴又哭了。
她还以为远远再也不会好了,她从昨天开始,和远远说了好多话,他都没反应。
本来那么可爱,会笑会闹的孩子,变成了没有反应的木头,她心里像是被压了块大石头。
廖佳在旁边抚着她背,也不知道她为什么哭,只是觉得,远远这次来有点安静,不爱说话。
白萱萱正蹲在门口,她的养父白乔回来了。
走到门口,看到白萱萱,他脏话想都没想就骂出了口:“你这丢人现眼的破烂玩意,还好意思回家?”
“要死死远点,别死家门口,晦气!”
廖佳赶快朝她使眼色,没看到那院子里,两个金龟婿抢着干活吗!
白萱萱现在可不是败家玩意,那是争着抢的香饽饽,金贵着呢!
白乔不看廖佳,只是觉得她眼睛今天有点毛病,看到白萱萱竟然在吃梨,气得一把抓过梨猛摔在地,高高扬起巴掌就要落下。
白萱萱蹲在边上,赶忙抬手去挡。
倏地听到一声惨叫。
傅澈一掌狠狠摔他脸上,把他扇得口吐鲜血,一屁股栽倒在地。
白乔哆哆嗦嗦地骂:“你,你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