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念理所当然举例，“嗯。。。像之前师兄他们说的，其他夫子先生都能教授知识。”
“大皇子你也可以作为先生和夫子教我，当然，要是你愿意的话。”
不愿意她也不会勉强，只是想学，她就问了。
万一能行呢。
墨羽：。。。。。。
他可以说他们魔族没这么乱七八糟的关系吗？虽然他知道修仙界有。。。。。。
面前娇俏可爱的小姑娘看着机灵喜人，墨羽又实在有些不忍拒绝。
“嗯。。。也不是不行。”男人沉吟片刻，“不过小丫头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姜念：“你说。”
“我教你，但你不能杀我，魔族你想怎样就怎样，我不会管。”
反正这个魔族对他又没什么好处，他一点也不在乎。
“成交。”少女点头答应。
原本她也没打算杀他，他又没做什么让她觉得不好的。
等做了再不迟。
她记住他的气味了。
看来也不是所有魔族人都臭臭的，大概是越坏的魔族越臭吧？姜念只是猜测，但她并不排斥墨羽。
“好好好，那就这么说定了！”墨羽忙答应，心中悄悄松了口气。
但又不敢完全松懈。
这小丫头看着挺单纯的，但做事是真狠绝啊！
害怕。
姜念大抵也是担心他反悔，马不停蹄喊道：“夫子好，夫子可以开始教我了。”
墨羽：。。。。。。
“好好。”
也行，早点教完也能早点送走这小丫头。
来历什么的他就不好奇了，好奇心害死猫啊！
墨羽服服帖帖，果真如魔族人传言那般是个软柿子。
现如今，唯一会管事的魔族二皇子一死，魔族人彻底没了约束，今后恐怕也难得安宁。
看了会儿，温玉便准备回地牢那边，和师傅商量下后续之事。
小师妹这里完全不用担心。
“三师弟，你们留在这儿，我先回去找师傅。”言罢，温玉离去。
南离等人点点头，几双眼睛直勾勾盯着墨羽。
盯得他浑身不自在。
可又不敢说什么。
害，他就是这么窝囊，但也行。因为他发现，活着还是比不活着好。
至少像他这样活着，自由自在的，想去哪儿就去哪儿，想干嘛就干嘛。
在外游荡生病了，还能得到陌生人关心。
多好。
“我能教的就只有这么多了，剩下的需要你自己领悟。”墨羽咳嗽了几声，胸腔空响。
姜念盯着他好一会儿没有说话。
“我学会了。”
“你学。。。嗯？咳咳咳！”缓了好一会儿才消停的男人，惊讶得说话时被自己口水呛到，又不停咳了起来。
学会了？这就学会了？！
这才多久！
相比他的诧异，南离他们显得淡定多了。
小师妹嘛。
害。
这么变态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