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空看着身旁咬牙切齿的师伯和师兄弟们，也是一脸淡定，丝毫没有愧疚。
“现在咱们都成鬼了，还是早点把实话说了吧，免得等会儿受皮肉之苦。”
听到这话，慧诚还想说什么，旁边玄空的师兄弟们对视一眼，全对着萧劫磕头。
“大人啊，我们都是听从师伯的安排。”
“偷孩子我们就是跑腿的，一切都是师伯的主意。”
“都是师伯胁迫我们这么做的，大人啊，我们也是受害者啊……”
“你们……”
慧诚当场傻眼了，这帮家伙这是要把屎盆子全扣他头上啊。
邬良和周围人面面相觑，好干脆啊这些人。
萧劫也是被这帮人搞的有些无语，沉吟了一下，他看向慧诚：“慧诚，他们说的可是事实？”
“不是，全是假话。”
“他们哪里说谎了？”
“这个……”
慧诚一时间语塞，萧劫见状挥手：“来，给他剁成三截，让他清醒一下。”
“啊？”
“我说，我交代，我坦白……”
慧诚都懵逼了，这怎么动不动就要砍人啊，而且自己都成鬼了，还要怎么砍自己啊？
然而下一刻，慧诚就知道了。
深入灵魂的疼痛让他大脑一下子清醒了，啥事都想开了。
“大人，我交代。”
“我全交代。”
慧诚浑身抽搐：“是方丈，一切都是方丈让我这么做的。”
萧劫蹙眉：“为什么？他要那么多孩子做什么？”
慧诚爬起来：“慧空修佛多年，痴迷于长生，曾经多次问道柳家，却无功而返。”
“三十年前，慧空在一次外出游历的时候，曾在南水县结识了当地一个非常有名的寿者。”
“那寿者传他一门长生之法，名为……人丹法。”
萧劫眉头微蹙：“你是说，你们偷婴儿是为了炼丹？”
慧诚咽咽口水，感受到周围杀人般的目光微微点头。
“是的。”
此话一出，在场别说那些寻常百姓了，就算是玄空几个人都有些愕然。
“炼制人丹，需要那么多孩子？”
“这个……慧空毕竟是半路出家，不会炼丹，所以……这些年一直失败，也就一直……”
慧诚已经说不下去了，因为他们感受到头顶萧劫那恐怖的杀意。
“好一个佛门清净之地。”
萧劫冷笑一声：“除此之外，你们寺中其他人还有没有问题？”
慧诚摇摇头，整个寺庙参与这件事的人，除了方丈都在这里了。
萧劫深呼吸：“去把慧空抓过来。”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