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身上只搭了条丝被遮住腰部以下,此时的他好事被断,回头看向开门的人,眸光像淬了毒,冷冽如刃。
他吐出一个字:“滚。”
为首之人只觉从头到脚一阵恶寒,下一瞬已飞快合上舱门!
沈玉阙看向将她压在身下的男人,一只手攥紧二人之间隔着的丝被,抬手去推他的身体,又似乎不敢触碰那片紧致的胸膛。
“方才,多谢公子相救。”
谢昀微眯着眸子,好整以暇的看着她,只见她两颊绯烫,双耳赤红,一双小鹿一样的黑眸正紧张的不知该看哪里。
他笑:“我看光了你的身子,你却还谢我?”
“生死攸关之际,声名也就没那么重要了,我也是两害相较,取其轻。”
她说这话的时候贝齿轻咬红唇,丝被下,凹凸玲珑的身子还在颤抖,她在佯装镇定,但并不熟练。
谢昀笑意加深,那双凌厉的眸也不由松弛开来,染上一丝吊儿郎当的痞态。
“你这么说我便放心了,正愁今夜无从消遣,小娘子既要谢,不如就以身相许了吧?”
沈玉阙急了,她方才情急之下向此人求救,哪怕此人与她逢场作戏也是为了救她,原以为是个好人,没曾想竟是个登徒子!
“公子!我可以许你金银!”
“小爷家财万贯,要那些黄白之物无用。”
沈玉阙又连忙说道:“公子英雄伟岸,救小女子于水火!想必素日也是个积德行善的大好人,万不可做这强人所难,败坏声名之事!”
“公子我就喜欢强扭的瓜,甜!”
说着,他一手攥住那两只皓腕压在头顶,一手已顺着她曲线婀娜的腰肢蜿蜒而下,沈玉阙恍如被针扎一般,直挺挺的弹跳起来,却又因被他压制身下,反而更像是在投怀送抱。
“住手!”沈玉阙低声呵斥,又因其眼眶泛红而显没那么有震慑力。
“只要公子今日能放过我,来日公子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
“既然什么都能给我,为什么身子不能给我?”
后者面色一白,脑海里已经开始翻滚无数种脱身的法子。
然而男人却双眸深邃,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两害相较取其轻,小娘子真是人间清醒,不如你再比较一下,是乖乖从了我更好,还是由我将你丢出去更好?”
此人端的是品行恶劣!
可在他绝对的力量前,沈玉阙的每个动作都像是在欲拒还迎。
她唇瓣紧抿,虽兀自倔强,但眼泪却像断线的珠子,顺着耳廓滑入鬓发。鬓边金笄是大户人家才有的规制,想来,在踏足这条楼船之前,她也是娇养而成的富家贵女。
这般无声哭泣怎能不让人生出恻隐?
可是,谢昀的眼神又变得贪婪起来。
她可能不知,她红的眼,湿的睫,紧咬的唇,无一不在诱发着男人的占有欲!
想掌握,想折辱,想在她莹白的身上留下青紫的痕迹,听她发出求饶的呻吟。
攫起身下女子的下巴,男人深深看着她,随即垂首含了她的唇,几乎强硬的撬开她的贝齿。
“唔!”沈玉阙抬手便要打他,男人却在她耳边低声呢喃。
“听话,窗外有人。”
她一个激灵,有人?追她的人还没走?
索性闭紧眼睛,她一遍遍说服自己,她得活下去,只要能活下去,没什么是不能交换的,没什么是不能忍受的!
很快,她听到男人戏谑的笑,对方的唇由她耳垂辗转向下,轻噬啃咬。
沈玉阙的身体僵的像块木头,然而那只作怪的大手却不打算放过她这块木头,几乎揉遍她周身好皮肉,无论是隆起亦或是凹陷,全都被他了如指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