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维仪正躺在床上,嘤嘤的哼唧着。
那声音,听着让人的骨头都要酥了。
铃铛不由搓了搓自己的胳膊。
“李大人怎么还没请来?!”方维仪喝问偎红。
只是她此时喝问的声音,没有什么威严,柔媚的能滴出水来。
“这媚药不是端给秦玉儿的么?怎么会……怎么会……”方维仪轻吟出声。
她蜷曲在床榻上,身子如灵蛇一般扭动着。
铃铛在气窗外,都不由听的面红耳赤,浑身热。
吱呀一声门响,铃铛立即向门口看去。
李静忠回来了,他提步走进里间,低头看着床上的方维仪。
“你这又是玩儿的什么花样?”李静忠沉声问道。
“帮帮我……”方维仪声音绵软。
李静忠眯了眯眼,“帮你?你这样子……是中了媚药?”
“是……是那秦玉儿害我!”方维仪见李静忠站着不动,便挣扎着从床上起来,主动扑倒他身上,扯着他的衣服,一双手向他衣服里头探去。
李静忠哼笑一声,脸面却阴沉沉如锅底,“你大约忘了,这事儿我可帮不上你!”
“大人一定有办法的,大人,你救救我……”方维仪急的媚态横生,纠缠在李静忠的身上。
“救你倒是不难,外头身强体壮的侍卫多得是,方小姐这种姿色的。想来也不会有人拒绝。”李静忠冷笑道。
“不……不要!”方维仪惊恐的摇头,可那惊恐的表情很快就被她脸上的妩媚所淹没。
“不要?现在轮得到你挑吗?”李静忠忽而掐住了她的脖子,“这媚药果真是秦姑娘害你?”
方维仪气喘吁吁,两只手不住的在李静忠身上游走。
李静忠表情僵硬,“偎红,你说。”
偎红噗通跪了下来,“大人,是……是秦玉儿所为!就在适才的饭桌上!”
李静忠眯了眯眼,“你不要侍卫,想让我怎么帮你?”
“大人有办法的……”方维仪拉着李静忠的手,探入自己的衣服。
铃铛在外头看的头脑热,气息也绷不住的凌乱了。
“我若帮你,真破了你的身,就没办法送你去伺候圣上了……”李静忠话未说完,忽而转过脸,向气窗看去。
铃铛立即想要把瓦片放回去。
可她的动作却没有的李静忠快。
他一抖手,一道寒光一闪而过。
铃铛捂着肩头闷哼一声,她咬着牙,飞身离开方维仪的院子,麻木之感立即从肩头向全身蔓延。
“暗器淬毒,真是小人!”铃铛猛咬了下自己的舌尖。
她跌跌撞撞的在光线昏暗,寂寂无声的小路上跑着,生怕李静忠的侍卫追了上了。
跑着跑着,她便觉得头脑晕,那种又麻又沉的感觉,似乎已经蔓延到脖子上。
方维仪房里的李静忠眯了眯眼睛,“你说是秦玉儿害你,若是这药效挥在秦姑娘身上,她会找世子帮忙?还是会找江庄主?”
方维仪趴在李静忠的胸膛上,那里的衣服已经被她扯开,露出里头的皮肉。
她轻叹一声,“不管是世子还是江庄主,都便宜了她!该找个烧火在杂役才最好!”
“我倒是觉得,不论是世子,还是江庄主,都是极好的。”李静忠笑了笑,“得了一个,必会得罪另一个,世子和八皇子走的近。他和江庄主不和,八皇子自然就难能拉拢江庄主了。”
“不过是个山贼,哪有那么稀罕……”方维仪嗤笑一声,脸颊贴着他胸膛上的皮肤。
李静忠忽而抬手推开她。
他冷眼看着方维仪倒在床榻上,“愚蠢,他若只是个山贼,圣上岂会要大张旗鼓的请他入京?”
方维仪眼神清明了片刻,又陷入无边的欲望之中。
李静忠脸色僵了僵,“偎红,你出去。”
……
秦良玉在屋里坐不住,“铃铛便是看热闹,这会儿也该回来了吧?”
木槿眉头紧蹙,“是啊,该回来了。”
“我们去找找她,莫不是被方小姐现了?”秦良玉心下隐隐不安。
木槿摇了摇头,“婢子看铃铛功夫了得,或是在外头贪玩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