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急忙跑了出去。
姜舒玲还惊魂未定,就看到何瑞君和廖雅兰站在一起指着她哈哈大笑。
“哈哈哈,妈妈,好玩吗?!”
姜舒玲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她脸色一变:“何瑞君!”
就在姜舒玲要动手教训和瑞君的时候,远处传来何问礼的声音。
“你们在这做什么?”
何瑞君见是何问礼来了,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爸爸!妈妈,妈妈拿烟花吓我!”
廖雅兰轻轻拍了拍何瑞君的背,安抚着他,再看向何问礼。
“君君被舒玲姐带到这里来,被吓坏了。”
“舒玲姐就算想给君君一点教训,也不该带他来这里,万一伤到了怎么办?他还是个孩子。”
姜舒玲不可置信道:“到底是谁教孩子在这里胡闹!还倒打一耙!”
何问礼却不分青红皂白,责骂道:“姜舒玲,你还有个当妈的样子吗?”
姜舒玲直接拉开自己的衣袖给他看手上的灼烧,气的声音发抖。
“何问礼,你自己看看,到底是谁的恶作剧!”
何问礼神色一变,目光担忧。
但还来不及关心,何瑞君却嚎啕大哭起来。
何问礼来不及回应姜舒玲,急忙哄何瑞君:“好了,君君不哭了,爸爸带你去吃糖葫芦好不好?”
说着,何问礼抱着何瑞君轻哄,和廖雅兰一起离开了这里。
姜舒玲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心脏没有预兆的刺痛,每跳一下,都像是要了她的命。
她一个人回的家。
晚上,姜舒玲拿出烫伤药,轻轻擦拭在伤口上。
这个时候何问礼回来了,开口却是责怪。
“你这次真的太莽撞了,这个烟花是除夕广场要用的,因为这个,我还被上面的人点名批评。”
姜舒玲气笑:“何问礼,你搞清楚,是廖雅兰指使你的儿子,在烟花厂点炮竹玩!”
何问礼的脸色倏然沉了下来,语气不耐。
“姜书玲,如果你不带君君去烟花厂,会遇到这种事情吗?”
“事到如今,你还在把事情推卸给君君和雅兰!”
姜舒玲心底一寒,紧紧攥紧着手,一字一句开口。
“是啊,不该推卸了,我们明天就去申请离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