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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秦兆川甚至是有一股是自己听错的错觉。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病床上的女人。
她之前清澈的眸子又恢复成了淡漠的模样。
秦兆川猛地反应过来：“你恢复记忆了，对不对？”
江肆扬也疾步上前：“卿如，你记起来了？”
许卿如冲着江肆扬轻轻一笑，随后点了点头。
江肆扬喜极而泣，秦兆川却觉得呼吸困难。
这一瞬间，他突然间彻底明白：他和许卿如再无可能了。
医生给许卿如又检查了一番。
“病人脑子里的血块消失了，压迫神经的东西消失后，就恢复记忆了。”
“病人没有大碍了，可以直接出院了。”
医生说完话就走了。
江肆扬这才开口：“卿如，你说的和秦兆川假装复合是什么意思？”
许卿如深吸了口气。
静静地看向远处的一言不发的秦兆川：“是宋蕴如推我下的山坡，但我若贸然去报警，她想必不会承认。”
“所以我想再次引蛇出洞。”
“因为她那天说，希望我死。”
许卿如说的很平静。
秦兆川却好似倒吸了口凉气。
“怎么会这样？她竟然……”秦兆川真的没想到宋蕴如是如此蛇蝎心肠的人。
江肆扬适时开口：“所以我猜到了。”
“对了，她不叫宋蕴如，她的名字里面也有如字，不出意外，可能是跟着卿如取的名字。”
江肆扬的话更是让秦兆川觉得麻木不已。
“我都做了些什么。”
秦兆川踉跄地往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