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鹏噌的站起来,双手紧紧握住刘枫的,激动的说:“您只要帮我们解决了争议的地皮问题,一周,不四天,四天我就建起一座二十四小时有人值守的道班。”
银松县的县长王书宇见面倒是很客气,只是一提到西郊道口:“哎呀,秦组长,那可是一个老大难问题了,光是上常委会就有四五次,这个问题实在是---”
刘枫保持着温馨的笑容:“王县长,我这个人年轻,很多事都不懂,还请您多多指教。
按理说铁路沿线二十米都是归属铁路管辖,这个道口边上怎么会有三四家生意开着?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说道?”
刘枫客气的语气让王书宇很是受用,这个年轻人并不像外面传的那么年轻气盛么:“秦组长,你也知道,很多事情如果没有外力作用,也就不会那么复杂了。
别的我还真的不是很清楚,只是那次想要强拆铁路边违章建筑的时候,秦局刚好病倒了,所以那次的行动也就夭折了。”
接下来,王书宇再也不谈实际的东西,反倒是将了刘枫一军:“其实,靖江区筹备组已经具备了行政执法权了么,当然,目前所有的事情让秦组长这位光杆司令去做也是强人所难。
这样,你那边只要动手,这里一定大力支持,只不过秦局那里,哈,这个,啊。”
走出银松县县委大院,刘枫心里沉甸甸的,靖江区筹备组算上自己,史文明,郑竹仁加上关伟四个人,办公室还有十几位,倒是有一半的女性。
手头就这些“兵”,怎么去解决这个困扰了银松县几年的老大难?
听王书宇话里话外,那几家商人又一次和秦红军挂上了钩,还真的是阴魂不散呐!不过,临阵退缩绝对不是刘枫的性格,回到筹备组,刘枫找来史文明和郑竹仁。
刘枫说出了自己的决定:“下午就先去送达通知,限三天内自行拆除,否则第四天强拆!”
史文明斩钉截铁的回答:“好,刘书记,听您的,回头我向矫智安借几个警察。”
郑竹仁忽然感觉自己有点晕,这二位还真的是无知者无畏呀,困扰了银松县好几年的西郊道口,怕是不那么好拆的,不过,郑竹仁也有一点兴奋。
这个年轻的令人指的秦组长,还真的是有魄力,只是不知道面临困难的时候,还能不能这样义无反顾?刘枫不是瞻前顾后的人,交代完事情,就开始忙活自己答应江华的事情,那就是为松港市做一个规划草案。
按照从江华书记那里了解到的,财政部不会给未来的松港市拨付建市资金,只是允许松港市建市后八年不用上缴赋税。
说实话,这个八年赋税的确不少,且不说划归松港市的银松县、王府市、常林县、景安县都是产粮大县,最重要的,是松港市辖区内拥有白山省最丰富的石油资源。
虽然白山油田隶属省政府直辖,缴税和松港市无关,但是实际上四县眼下都有县属采油企业,甚至是炼油厂。
问题是,早多的赋税也是下打房银,远水解不了近渴,建市之初必不可免会面临展资金短缺的问题。
这就需要松港市市委市政府从开源和节流两方面入手,解决没钱的窘境。
按照刘枫的想法,开源的问题倒是可以去找银行,用未来的财政收入做抵押,贷款投资。
节流,就需要把有限的资金用在刀刃上,更确切的说,是用贷来的钱驯养一批下金蛋的鸡,这才是最主要的。
刘枫并不想打石油的主意,矿产资源国有化一向是刘枫推崇的政策。
地方上随意开采矿产甚至是售卖矿产,其中有着太多的弊端。
别的且不说,就是屡屡见诸报端的南方稀土卖出白菜价,两大河流域天然林按照荒山标准拍卖,仅这两项,就为华夏带来巨额的损失。
能够当上一方大员的,没有傻子,却能够做出遗祸子孙后代的事情来,仅仅是一句追求政绩,绝对是没有说服力的。
唯一合理的解释,就是当地执政者,在其中获得了巨大的利益。
就像黄志远事件中,以每年四万的白送价出租国土,难道说黄志远做到副部级高官的父亲傻么?如果不是日本人给了黄志远家族太多好处,他们又怎么可能甘冒政治风险,肆意妄为呢?
再比如眼前的秦红军,他把城镇户口视作了商品,悍然标价出售,事实上造成了社会阶层的存在。
这些,刘枫眼下没有那么大的权限去管,就只有做好自己的事情,最起码,他是不想开石油资源为地方服务了。
如果说这个世上有什么是赚现钱的,刘枫实在想不出比经商还快的东东,那么卖啥?
电话铃声响起:“你好,我是刘枫!”
“老嘎达,我是二嫂,马上搬家了,你二哥和我想订几套家具,你不来看看么?”
家具?“二嫂,订做得多久哇,买现成的得了呗,缺钱回头兄弟送去。”
“老嘎达,咱这还没有卖家具的地方呢,一般都是上木器厂订做,那里也有现成的,就怕你看不上。”
没有?没有卖家具的?刘枫心里一动:“哎,二嫂,你们先别去订做,家具的事回头我解决。
也就是十天半个月的事情,咱们要最时尚最好的。”
“净吹牛,算了,听你的,一会儿回来吃不?二嫂给你炖泥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