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家要办宴会!而且还是以顾老太爷的名义邀请的。这个消息像一阵风,迅速在城中传开。各界名流都在纷纷猜测,这场宴会究竟为何而办。
顾家,那可是除了江家和陆家之外,首屈一指的豪门大族。顾老太爷更是德高望重,他亲自出面邀请,这场宴会的规格可想而知。
人们开始精心准备礼服,琢磨着要在宴会上展现出自已最好的一面。而那些与顾家有生意往来或者有交情的人,更是满心期待,希望能在宴会上巩固关系或者寻求新的合作机会。
随着宴会日期的临近,气氛越发紧张而神秘。大家都在翘首以盼,等待着这场顾家宴会的盛大开启。
陆淮安是被陆老爷子派来顾家问候的。
毕竟全城都知道顾家要举办宴会,为了喜事,具体什么喜事,却一点风声都没有收到。
陆淮安迈着沉稳的步伐走进顾家大门,心中却隐隐觉得不太对劲。
以往他来到顾家,总是有一种亲切感,仿佛这里也是他的家一般。但今日,不知为何,从踏入顾家的那一刻起,他就感觉到一种莫名的生疏。
顾家人的笑容似乎依旧热情,但陆淮安却能敏锐地察觉到那笑容背后的距离感。曾经熟悉的氛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让他有些无所适从的陌生。
他与顾家人交谈,言语间却仿佛隔着一层看不见的薄膜。每一句话都显得那么生硬,那么不自然。
陆淮安心中疑惑,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为何一切忽然就变得如此生疏?他试图寻找答案,却在这陌生的氛围中感到一丝迷茫和失落。
且不说顾家这边忙着准备宴会。
就说上次江家的宴会,岁岁回家宴,那也是热闹非凡。至今还在全城热议。
作为江厌的兄弟,与顾家、时家齐名的程家大少爷程庭序,以及秦家小少爷秦以桁也都出席了宴会。
然而,他们的厌哥却确诊了女儿奴,跟他们打了个招呼,让他们随意,便去陪女儿了。
他们甚至和小侄女面对面说句话的机会都没有给,后来听说来的早的都被小侄女问候了一遍。
秦以桁觉得更受伤了。早知道就和程庭序早点来了。谁能想到,最快有孩子的居然是他们兄弟中最不可能的江厌。
宴会之后,几个人天天约江厌出来聚聚,带上小侄女,江厌每次都拒绝。
就在秦小少爷准备约上程庭序去江家逮人的时候,听谭鑫提起,岁岁小侄女生病了,他甚至还显摆说小侄女太可爱了,奶声奶气的,古灵精怪的。
秦以桁怎么也想不明白,就他厌哥那浑身冒着冷气的人,怎么能生出这么可爱的小侄女。
上次宴会江家几人上台,他们就看见了,一双泛着紫色的眼睛倒是跟厌哥如出一辙,只是他厌哥的眼睛里都是戾气和狠劲儿,而他小侄女岁岁的眼睛里,漂亮的就像星辰大海。
属实比他见过的小孩都漂亮,看着就机灵。说话的时候奶声奶气的跟个小仙童似的。
“老程,咱们作为叔叔,怎么能不去看看小侄女呢?而且就凭咱们和厌哥的关系,他女儿不就是我女儿,严格来说,我们都是干爹,你说对不对??”
程庭序没抬头,倚靠在沙发上,回了一嘴,“你这浪荡劲收一收,可别带坏了我们的干女儿。小心厌哥跟你急。”
秦以桁,“程庭序,我去你大爷。”
程庭序也不管这猴子,拿出来电话给江厌拨了过去,“厌哥,听说小侄女生病了?怎么样?”
那头不知道江厌回了句什么,程庭序对着电话说了句,“那我们一会儿去看看小侄女,还没正式见过面呢。”
秦以桁眼巴巴的看着程庭序挂断了电话,程大少爷起身拍了拍衣服,对着他勾了勾手指,“走了。去江家。”
秦以桁屁颠颠的跟上,后知后觉,姓程的刚刚那个动作是不是像逗狗!!!不可置信看了看身侧的程庭序,程庭序停住脚步,微微侧头,“怎么了?”
秦以桁脑袋晃个不停,摸了摸鼻子,“没事没事。”
程庭序摸了摸少年的头发,轻拍,声音暗哑,“走了,不是喜欢小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