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处不胜寒,越高的地方,往往都会很冷,那是刺骨的冷,钻心的冷。冷的让人讨厌,让人心情也极为的不好。
人很奇怪,当炎热降临之时,总会说,很讨厌炎热,宁愿寒冷之际多添衣物,可到寒风袭来之际,又会说,很厌恶寒冷,宁愿炎热之时少着衣物。
也许有人会说,那不冷不热不就是最好了,可却偏偏有人却也会吐槽,时而添衣时而减衣好麻烦,还是炎热之际简单,寒冷之时丰满最好。
爱抱怨是人的本性,没有人喜欢忍受。
话不吐不快,忍的多了会产生心病,要是人能有一颗真正宽广的心多好。
那此时正站在高殿之上吹箫之人,好像就没有抱怨,相反好像极有雅兴,看他的表情似乎很享受寒风的吹袭,他穿的不少,可是也不多。
看的出他的手指已慢慢开始发青,他的脸很白,很白。也不知是被冻的,还是原本就是这样的。
"主上,天冷了,回屋吧"旁边浑身打颤,头戴高祖冠的男人,细声细语的说道,原来是一个太监。
"不急,王英,你知为何一直以来吾从不抵御寒气,任凭寒气入体"男子放下手中的萧,转头问那背后弓着腰的太监。
"奴才不知"
"因为只有这刺骨的寒气才能让我知道自己还活着。"男子喃喃自语,也不知是回答太监,还是回答自己。
"有他的消息了吗?"男子忽然没来由的问出了这么一句话,声音中带着一丝迫切期待。能让他期待的人,该是怎样的一个人。
"秉主上,没有那位的消息。"太监身子弓的更深,仿佛快蹋了一样。
"7年了,他应该快回来了,到那时,一切的一切都该结束了。"想起那个人,男子脸上洋溢起了一种自信,他从来都是那样的让人放心。
"主上,奴才斗胆,那位真的可以在这绝望之际力挽狂澜吗?"太监的脸上充满了疑惑,他知道眼前这个男人的可怕,可是如今却也如同那笼子当中的猛兽,只因,有一个人比他还可怕。
突然想起那个人,太监的脸上涌现出了惊恐。
这位心中的人真的可以对付那个人吗,他无论如何也不相信,那个人是神,没有人能与神较量。
除非所找的那位是超越神的存在。
太监看着眼前这个脸色苍白的男人,看着他脸上的自信,他想不通,想的头疼,他实在是无法理解这个人的自信从何而来。
天空下起了微微小雨,一个带着斗笠,披着背坎的老渔翁坐在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溪旁,静静的,在钓鱼。
水至清则无鱼,这个道理老渔翁他不会不懂。
哪怕长居河边的小孩也知道。
"老爷爷,水这么清,没有鱼的,你在这钓不到的,离这5里之外有一条小河,那儿有"这不,一个七八岁的放牛娃栓了牵牛的牛绳,走到老渔翁面前好心提醒渔翁老头。
"哈哈,小娃娃,河虽大,却过于浑浊,溪虽小,却极其清澈。浑浊好钓,清明难出。小老儿要钓的也不过是一世清明罢了"
放牛娃,听的这话,半懂不懂,旋即解开牛绳,继续放他的牛。
远处,一条浑浊的河流当中,一条大鱼美滋滋的吞咽着众多小鱼,吃的忘乎所以,不知怎的就游入了那清澈的小溪当中。
岸边的老头,看着远处缓缓漂来的大鱼,裂开嘴抚着胡须笑了起来。
鱼儿来了,自然也快上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