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朝惜被许斯年推进车后座上,头磕在后座椅背上。她还来不及稳住身体,许斯年就扣住她两只手腕举在头顶。
纤细的手腕被勒出红痕,鹿朝惜觉得疼,挣扎着试图抽出手,“许斯年,你这算什么,以前我留你都留不住,现在你想方设法的来找我。”
许斯年手上更用力了一分,垂眸凝视着鹿朝惜,“我说过,要你乖一点,我什么都给你,为什么你就是这么犟。
初鹤澄是什么好人吗?你知道他在外面什么名声吗,你就敢跟他?今天那个温情,为什么要收购你的公司?
她是初鹤澄的初恋,义合社的大小姐。她现在回来找初鹤澄,你有几条命够她折腾的?什么人都敢招惹,鹿朝惜你不要命吗?”
从今天的只言片语中,鹿朝惜猜测到,这个温情跟初鹤澄也许有过一段。
但是没想到,她竟然会是这样的身份。
鹿朝惜一时有些怔愣。
许斯年俯下身子,手钳住她下颌,“想要命就离开初鹤澄,乖乖回来。初鹤澄跟温情是青梅竹马,他小时候就是在温情家长大的,温情想要对你怎么样,初鹤澄碍着情分也不可能帮你这个才认识几天的女人。
清醒点鹿朝惜,在我还给你的机会的时候,别自己作死。”
他说着话,手指慢慢下移,移到脖颈的位置用力地揉捏着。
那里是初鹤澄留下的痕迹,他想要把那些全部的清除掉。
鹿朝惜的皮肤很嫩,片刻就被揉捏得全是红痕,她觉得疼,低吼道:“许斯年放手,疼。”
“他碰你的时候不疼?我碰就不行?鹿朝惜,你长心了吗?”
许斯年说话的时候,声音是压抑着的情绪,鹿朝惜是真看不懂他了。
“许斯年,你是忘了吗?鹿朝阳差点死在看守所,你卖了我的公司,我两年的心血全都没了,我的心早被你给剜掉了。”
鹿朝惜眼底的痛苦刺痛了许斯年,他唇角微不可察地抽动了下,“有些事不是你想的那样,鹿朝惜两年了,你不知道我是什么人吗?你就不能为我多想想?”
鹿朝惜之前真的很想试着理解许斯年,但是一桩桩一件件,他不知道该怎么理解。
“你用枪口对着我,许斯年,你要我怎么理解你?”
“鹿朝惜,我是说不通你吗?”许斯年钳住她下颌的手更用力了一分,“我还是对你太心软了,还想着跟你分析利弊,我就应该像初鹤澄一样,先办了你,也不会便宜了别人。”
他像是着了魔,伸手去扯鹿朝惜的衣服,白色的衬衫被一把扯开。
这个女人以前是她的,她身上的每一处也都是他的,怎么可以被别人占有。
脑中是曾经鹿朝惜勾着他媚眼如丝的画面,当初他明明可以轻易得到她。
许斯年低头去吻她,鹿朝惜猛地偏头躲过。许斯年不许,把她的脸板正过来钳制住。
地下车库里,自家老板要做什么,保镖心中有数,全都背过身守着车,装作什么都看不到。
鹿朝惜被欺负狠了,偏头一口咬在许斯年的手上,狠狠地不松开。
如果不是许斯年把鹿朝阳送进看守所,如果不是他要限制她自由,操控她事业,打压她自尊,她怎么可能和初鹤澄在一起,更不会被温情针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