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初鹤澄这招儿叫攻心至上,那鹿朝惜承认,短短一天的时间,她就被收买了,他真的是那种会往你心坎里钻的男人。
她丢了的自尊,被打压的自信,他在帮他重新一点一点地找回来。
鹿朝惜不知道初鹤澄跟祁淮说了什么。
三天后再见到祁淮的时候,他拿着她的身份证和户口本,笑眯眯地管她叫嫂子。
鹿朝惜起初还有点儿受宠若惊,毕竟之前她在圈子里遇到祁淮,祁淮都是正眼都不瞧她一眼的存在,谁都得巴结他叫一声祁公子。
她侧头去看初鹤澄。
初鹤澄笑着在她头顶揉了揉,“没事儿,你受得起。”
祁淮除了给鹿朝惜送户口和身份证,也是来接初鹤澄出差的,广城那边有一个项目,初鹤澄必须要亲自去谈。
其实初鹤澄很忙,要不是这两天身体不爽利,他早就不在家呆着了。
就算休息这几天,他也是时不时的就要开几个线上会议。
他应该是刚出来不久的原因,公司事情很多,鹿朝惜常常睡着了,后半夜醒了还能看到他在处理公务。
其实,他工作起来的样子特别正经,还高冷,跟平时痞里痞气,床上坏到骨子里的样子大相径庭。
她想笑,原来男人也挺多面性的。
亲手给初鹤澄打好领带,鹿朝惜问道:“洗漱用品和换洗的衣服放在行李箱的隔层里了,西装也准备了两套,笔记本也装在电脑包里了,还需要给你准备什么吗?”
初鹤澄勾唇,看向鹿朝惜,“还挺细心的。”
说着他俯身在她脖颈上用力地嘬了几下,直到吸出了印记才放开。
他凑近她耳边低声道:“再需要准备的就是你自己,准备好了,等我回来弄你。”
鹿朝惜耳朵唰一下就红了,她还是有点儿听不得他张口就来的荤话。
但她还是红着脸点了点头,“知道了。”
初鹤澄觉得逗她特有意思,明明羞的不行了,还跟他这儿硬刚。
离开前他说道:“我把严明留给你,你想要出门或者办事儿带着他都方便。”
鹿朝惜知道这是一种保护,如果她生出什么不该有的心思也是一种变相的监控。
就在她垂着脑袋的时候,初鹤澄抬手在她脑袋上敲了下,“你要是觉得不方便的时候就让严明走,但是要保证你自己绝对安全。想打我主意的人太多,保不齐那个不长眼的就像从你身上下手,懂吗?”
鹿朝惜心里刚有那么点儿的不舒服,这人就给她按回去了,他会读心术吗?
初鹤澄无奈摇头,用力捏住她鼻子晃了晃,“床上敏感就够了,床下少敏感点儿。
女人要向上生长懂不懂,跟在我身边要学着上车有人给你开车门,出门有保镖和助理。
你要想的不是这男人给我这么多,我自己配不配得到,是要想着让你自己的优势怎么不断地发挥,不断地去找长板,等你自己足够发光了,你就会发现我给你的这些你都能欣然接受,而且活得很高兴,很自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