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朝惜被他说的耳根发烫,但身体特别诚实地闭上眼睛主动迎合。
大掌穿过鹿朝惜浓密的发丝,初鹤澄扣住她后脑,唇齿纠缠,有技巧地吻着她,等着她彻底放松。
他本来想着鹿朝惜是第一次,心疼心疼她,别折腾得太狠。
没想到丫头是个能疯的,只在刚开始的时候需要适应一下。没想到一次之后,两个人竟然意外地合拍,他玩的野,她就照单全收,配合得天衣无缝。
让他一度惊诧,鹿朝惜到底之前看过多少不健康的小电影。
实践经验不足,但是理论经验有点儿太丰富了点。
熬到最后,初鹤澄觉得自己可能要被鹿朝惜给熬死,掐着她盈盈一握的腰身,哑声说道:“疯够了没,明天不想下床了?”
他声音像磨过砂砾,配上他低缓的声线,格外的惑人。
鹿朝惜勾过男人的脖颈,用唇封住他还要再出口的话,实际行动告诉他,她到底够没够。
一切归于平静,已经是四五个小时之后,初鹤澄趴在床上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
鹿朝惜意识已经模糊,晕过去的最后一秒,她只听到初鹤澄低骂了句,“鹿朝惜,你可真他妈牛逼。”
她还想说初鹤澄牛逼,在她耳边骚话和荤话一句又一句,让她觉得自己可能语文白学了,不然怎么不知道还有这么多的新鲜词儿,让她在感到羞耻的同时却又莫名的亢奋刺激。
鹿朝惜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隔天的下午,她感觉自己身上的每一个零部件都不像是自己的,哪个都不听她使唤。
手背上传来冰凉的感觉,她睁开眼睛就看到输液管插在自己的手上。
五感恢复,听觉也跟着渐渐回笼,她听到房间里除了初鹤澄还有另外一个男人。
她惊了下,本能低头看自己的衣服、
发现自己穿戴整齐,才回头看过去。
初鹤澄半躺在床上,手上也跟他一样扎着吊瓶,见她看过来,没好气地说了句,“醒了?”
鹿朝惜还没摸清形势,屋里另一个人笑出了声。
祁淮笑的前仰后合,感觉像是要背过气去,就听他边笑边说道:“小鹿总果然是个人物,居然把阿澄给睡服了,这不,估计三天下不了床。”
初鹤澄冷眼扫过去,要不是他现在浑身还虚着,他指定把祁淮这个嘴贱的给扔出去。
鹿朝惜一脸茫然,属实有些没想到。
不论是看过的小电影还是看过的小说里,不是都是女人几天下不了床吗,她现在的感觉完全符合状态,但是没人告诉她男人也会。
耳根不自觉地开始发红,她默默缩回被子里不出声,但是余光实在忍不住,总想偷瞄初鹤澄。
初鹤澄伸手,大掌盖在鹿朝惜的眼睛上,想起昨晚,他就是被这双眼睛看得情难自禁,他就燥火上涌。
实在不知道这女人是怎么做到的,明明是个心思挺单纯的丫头,怎么勾起人来就要人命。
鹤爷火上来了,发不出去,那就肯定要有个出气筒。
他伸脚把笑得前仰后合的祁淮踹到地上,烦躁的开口,“还不滚,等着到饭点儿蹭饭呢?”
祁淮也不生气,主要他知道初鹤澄一会儿就得生气。
他站起来拍拍屁股笑道:“我这不是给你带来个喜讯吗?刚听说许斯年带着小鹿总的户口本和身份证,要去民政局领结婚证。到时候人家可是合法告你绑架加强J。”