攒聚的人很会调节气氛,后来也算是宾主尽欢。
宴会结束,重新回到车上,鹿朝惜侧头看向初鹤澄,眉头紧蹙。
初鹤澄轻笑出声,“想说就说,不用顾忌。”
既然他这么说,鹿朝惜也不想绷着,“我不喜欢被人怀疑,从今天开始到现在,你试探我三次了,第一次是在华宇大厦外面,第二次是在警局外面,这次你又特地把我带到楚天扬面前。不就是想让楚天扬告诉许斯年,我跟了你吗?”
初鹤澄看着她仍然气鼓鼓的样子,知道她话没说完,唇角微勾道:“还有呢?什么不满意的都说出来。”
“我不知道你和楚天扬是多大的恩怨,但我就是一个女人。你没必要当着楚天扬的面,故意暗示他,我把嘉程线上数据的事情告诉你了,你有他证据。
你这么做,不仅是想切断我有任何再回许斯年身边的可能,还上了双保险要我根本不敢离开你。
不管我到底告没告诉你嘉程的数据,楚天扬已经认定我说了,也肯定不会放过我,但凡我敢离开你身边,怎么死的可能都不知道,就连许斯年也护不住我。”
初鹤澄扬了扬眉头,赞赏地说了句,“不愧是普林斯顿大学的高才生,聪明。”
鹿朝惜被初鹤澄的坦诚给气笑了,她讨厌这种被人不信任的感觉,索性头转向车门,不吱声。
初鹤澄笑着凑过来,低声道:“生气了?”
鹿朝惜赌气道:“不敢。”
“那嘴撅这么高,等着挂爱马仕呢?”
鹿朝惜眉头狠狠拧在一起,“我不是管你要包,我没那意思。”
初鹤澄轻笑,“我知道。你要是那种女人,我也没必要费心思带你走这一圈。”
鹿朝惜有些无语,被他算计一圈儿,倒还是她的荣幸了?
她还来不及反驳一句,大腿上就传来一阵酥麻的感觉。
初鹤澄将手搭在她的腿上,顺着裙子的边沿缓缓揉捏,“没有哪个男人能接受自己的女人心里还有别的男人。”
这算是在跟她解释。
鹿朝惜咻地按住他的手,惊疑地看向初鹤澄。
初鹤澄眸子深了深,“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呢?”
鹿朝惜耳根倏地红了,看了看前座的严明和童伟,“还有别人。”
童伟‘嘻嘻’笑了声,“鹿总不用管我们,我们什么都看不见。”
初鹤澄抬起长腿踹在前排座椅上,“叫嫂子。”
童伟登时正色,有些诧异,严明脑子转得比童伟快,这称呼就代表鹿朝惜在初鹤澄这儿有地位了,不是随便玩玩的女人,他赶紧按下车子中间隔板。
隔板升上,将车子分成两个空间。
初鹤澄搭在鹿朝惜腿上的手更肆无忌惮,顺着裙底往上,整个身子也顺势压了过来,像极了要进食猎物的大型动物,亲在鹿朝惜的侧颈上。
另一只手,直接掀起她衣服,推上去。
鹿朝惜没想到初鹤澄这么混,完全没有之前的守规矩,竟然在车上就想要,她哪经历过这种风流阵仗。
她下意识将人推开,没想到这个时候恰好手机铃声响起,屏幕上显示许斯年来电字样。
初鹤澄眼眸顿时变得幽黑不见底,危险十足,“电话来倒是挺快。你这是等着他呢?所以不愿意,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