铭争感觉天塌了下来,执法队很快就到也,依门规,他和墨南渊定会被处以极刑,活不成了。
很快,外门执法队到来,其中有一个肥胖青年。
看到地上的无头尸,还有墨南渊踩在无头尸原来头部的位置,还有呆滞的铭争。
而那无头尸,是他的靠山,筑基初期长老。
肥胖青年顿时脑子嗡一下,大叫:
“大胆!铭争你竟敢携宗外人杀我宗长老,夺我宗长老财富!”
外门执法队的领头听到这么一说,顿时反应过来,环视一圈,果不其然,罪证确凿,惊怒:
“大胆贼子!还不束手就擒!”
“哦?”墨南渊挑眉,笑吟吟看过去,眼神戏谑。
铭争六神无主,目光呆滞,没有反应。
“束手就擒?”墨南渊戴上了空间戒,力量爆烈开来,身形悬空,双目妖异闪动红纹,如同魔神一般轻蔑笑着。
“罡体境巅峰!”执法队大惊后退,这可是接近金丹长老的存在,顿时惊呼:
“快,通报内阁!”
“不用了!”一阵苍老声音传来,白眉脸色阴沉悬立空中。
昨夜,他才刚说不要轻举妄动,没想过此人如此肆无忌惮,简直杀人成性。直接在宗门内杀人劫财。
是可忍孰不可忍!白眉终于还是忍不住了,誓要杀墨南渊而后快。
砰!一个沉重金属身影,落在墨南渊身后,女战将冷冷出现,杀气慑退执法队。
墨南渊戏谑抬脸看着空中的白眉,玩味笑道:
“这个狗东西滥用私权,篡改宗务,辱我朋友,殴打弟子,不该死吗?”
白眉须飘飞,冷冷开口:“未经证实,妄构罪责!”
铭争回神,仰头悲呼:
“白长老,我朋友说的句句是实啊,麻师叔长期压迫我宗外门弟子。”
“他私吞我们务碌,收受贿赂,乱改宗务,请长老明鉴啊。”
白眉冷哼:“哼!若真有苦冤,上报宗门执法队,宗门自会还你等公正。”
“一介杂役,安敢大声喧哗,毁我宗门清誉,诬陷宗门长者。”
“竟还携宗外人谋夺我宗长老财物,杀长老性命,你罪该万死!”
铭争悲呼:“没有啊!白长老,弟子句句属实,您可以问这些外门师兄弟,他们能为弟子作证。”
“而且麻师叔与执法队私下通侩,有师兄上报,便被安排日日狩猎,最终死于妖兽腹中,我们不敢上报啊。”
铭争指向那些与他有着相同遭遇的同门:“长老,您可以问问他们呀。”
白眉冷目看向其他外门弟子。
令铭争绝望的是,那些平时跟他一起私下抱怨的师兄弟,现在一个个垂头不语。
墨南渊笑了,这个铭争还真是天真,白眉会不知道有这种情况?
这种情况在每个团体都会出现,不过是利益与立场的游戏。
白眉到了这个层次,更是玩这场游戏的好手。
这个世界要活得有尊严,只有自身强大,要么背景够硬。
弱小的人指望那些毫无牵扯的人帮他出头,简直就是在自取其辱。
这世界上每个人都是聪明的,而聪明人懂得自保,谁又愿意为大众的利益舍生取义?
而在权柄者的眼里,聪明人,洽洽就是一群好管的羊。
若无这些懂得自我束缚,明哲保身,顺应环境的聪明人。
权柄者去压榨谁来巩固自己的权威,填充自己的腰包?满足自身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