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哥您还好吗?”
司南光裸上身,身材匀称而有力,该鼓的鼓,该瘦的瘦,纱布穿过他隆起的双乳延伸至后背,又为他增加了一份虚弱的精致感。
他正看书,从喉咙里“嗯”了一声。
何泽拿他没办法,急得直挠头发,“我不懂,您知道程玺是灾星,为什么非要跟她沾啊。”
司南慵懒地掀起眼皮:“我喜欢。”
“可您既然喜欢,为什么球桌上又故意输给她,主动放弃合作的机会?”
司南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你为什么不相信,我是真打不过?”
“……”
何泽:好好好。
打不过打不过。
以前篮球打不过,天天被人虐菜,他被虐得越狠,人家越开心。
后来打架也打不过,不是被她骑就是被她摔。
现在连台球也打不过了,是吧?
司南对着天花板,像在思考,“你说,我在床上能等到程玺吗?”
何泽:“……”
估计要等到死了。
司南:“我跟你打个赌,她很快会过来,不但会过来,还会把我服侍得很好。”
何泽气笑了:“南哥,您伤的是后背。”
不是脑子。
司南:“有些伤,只有她的手才能抚平。”
何泽怕。
怕程玺把南哥的三个窟窿眼抠成两室一厅。
司南想到什么,嘴角扯出一笑。
“她会回来的。”
*
程玺泡上澡,收到祁院长的电话。
“程总,好消息!”
程玺目光微亮,“什么事?”
“您跟进的那件病例——跟您父亲一样的病例……”祁院长不停地调整呼吸,还是难掩激动,“刚才,我收到消息,那位患者经过Sam医生的治疗后,奇迹苏醒,已经能开口说话了!”
程玺紧张地呼吸都快停滞了。
“快,立刻重金聘请Sam和他的团队!”
“好!我马上联系那边!“
可五分钟后,祁院长的回复,却让她的心坠入冰窟。
祁院长遗憾道:“听说,Sam和团队……半个月前已经被人挖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