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刚刚上朝,那些臣子就忍不住地指责了起来。
甚至,这一次都没有登到秦高忠出手了。
刘焱的这一招釜底抽薪,本来就是针对的所有的官员。
似乎在动摇其他官员的根基。
“那些朕招纳的新的使者,你们有什么想要说的吗?”
刘焱昨晚还是有些劳累了。
毕竟,他也要为大汉的继承人,稍微上心一点点。
一个孩子要成长,并且发挥出来作用,少说也要二十多年。
并且,孩子这种东西,多少还是有买概率。
说不定就莽撞了。
说不定就优柔寡断了。
他现在播种,一点都不为过,甚至是有先见之明。
否则,等他老了,孩子还小。
简直就是把江山,徒劳地送给了其他人。
刘焱是不可能,犯这个错误的。
所以,累一点就累一点。
当然,对于刘焱来说,也是今时不同往日了。
他已经不是独木难支的时候了。
刘焱还记得,自己当时刚刚穿越的时候,只能一个人,应对着百官的存在。
现在再次都有诸葛亮个庞统,进行一定的帮话。
更不要说,招揽了上千名的使者。
假设这些人当中,一个能帮助自己说话的人都没有。
那自己还招揽一个什么劲啊?
刘焱让那些使者说话,自然是一个考验。
这些使者也知道。
现在百官来反驳自己,那就是自己的一个机会。
如果连自己朝堂上的百官都应对不了,如何去应对别国的臣子。
孙相如是所有使者中,最快站出来的一个。
“陛下,我觉得各位长官的话语,有所谬误。”
“我觉得,一个使者是一个国家的脸面,但一个人能不能立足,看的不只是一张脸。”
“假设有一个国家,只有十里,百姓衣不蔽体,另外一个国家,有千里,有车千乘,百姓安居乐业。”
“前问前者的使者,一身锦衣,后者的使者,一身步衣,谁为贵?”
“又如此时,我乃一蒙字刑生,亦可出使他国,下人尔,无足轻重。”
“这是汉国少人尔,非也,乃是人才济济的,各有所能,吾一下人只配出使罢了!”
孙相如先是举了一个例子,再次贬低了自己,抬高了汉国和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