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克礼哑住了。
徐清梦微微一笑,转身离开。
……
徐清梦回到卧室,忽然觉得自己在这里住不下了,拿出冯老爷给的钱,说了说,还有一万多,够自己花一阵子了。
至于歉意,她是没有的,毕竟原身的父母这是原身该得的。
她已经做好了搬出去的准备。
……
冯克礼回到卧室,样躺着房间里的那张大床上。怎么也睡不着了,失眠了。闭目,女孩说那些话时的决然和条理清晰,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他失眠了,真的。像是吸食鸦片的伪君子,控制不住地去想她。
她没读过书,竟然有这样一颗独立的心思,比接受过教育的人也要高出出不少。
她想坚持梦想的时候,令他有点可怜了。挥之不去的……是那样的美丽,那样散发着美好的人格。
回忆话术。
但是额?万万不能的让她去的,像像她这样单纯的女孩,估计是这些天在十里洋场,心里长草了,无妨,他有耐心教导一个女孩。
灯红酒绿。夜的上海,仿佛一个装饰华美、佩戴面纱的迷离美人,吸引着无数的人,向她一头扎了进去,醉生梦死,沉沉浮浮。
这个时又怎么会知道上海滩的脏?那些不能见人的肮脏。
横竖明天也不用航校,带她去歌厅见识一下,想必就能吓唬住她,让她少了这个念头,想到这儿,睡着了。
第二天,徐清梦早就醒来,阳光照射进来,落在她洋娃娃一般精致的脸庞上。
她不想出去了,担心冯克礼还没走,在客厅遇到他。
殊不知,看了下表,已经快10点钟了,想必她也该走了,肚子饿的咕咕叫的,早已忍不住想下楼了。
这时,门外有人敲门。
徐清梦以为是冯妈来叫她下去吃饭了,打开门一看,竟然是冯克礼。
冯克礼头发锃亮,穿着熨得笔挺的象牙色西服,一尘不染的手工皮靴,还戴了双雪白的手套,眉目含英,身姿利落而挺拔,站在门口,英俊的让人移不开幕。
徐清梦问:“怎么了?”
冯克礼说道:“都几点了?还在睡觉?下来吃饭!”
下去后,冯妈正摆着早饭,见她下来,说道:“好巧啊,你们一起下来了,不用准备两次饭了。”
冯克礼挑眉:“她平时起这么晚?”
冯妈意识到说错话了,顾左右而言他地说道:“没有,只是偶尔这样……”
餐桌上,摆了丰盛的早餐。
俩人吃完,冯克礼擦完嘴,问说道:“去过舞会歌厅吗?”
徐清梦摇了摇头。
冯克礼朝她咧嘴一笑,说:“今晚我有空,带你去新世界玩,你去吗?”
俩人在家里度过了一个和平的白日,晚上吃完饭,去了新世界。
冯克礼带她来的是有名的新世界饭店,到地方时,为她打开车门,若是别人熟悉冯克礼的人见了,定会惊讶不已。
冯克礼是个纨绔中的顶级纨绔,从不对女人,居然为她打开,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