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林烟涵久违地没有笑。
死了？
洛昀瞪大眼睛。
“秦前辈帮你觉醒了天赋，就相当于带你走进了修真的世界。你的五感都已经开始觉醒。当然，可以看到别人所看不到的东西。”
洛昀脸色苍白，难道说刚刚现场，那张桌子其实是空的，而只有洛昀能够看到她。而走在大街上，洛昀看到人来人往，其实人来人往的不一定是人，而是……鬼魂？
“小伙子。”
老太太上前想要抓住洛昀的手，洛昀吓的手一缩，但老太很快，只可惜苍老的手掌还未触碰到，就已经同洛昀的手穿透。
无形无质，只能洛昀等人可以看见。
也就是说，陆风都不知道，自己的母亲今日来到了现场，见证了他的婚礼，而且……见证了洛昀的闹剧。
“我听那个姑娘说，你是她的前男友，你告诉阿姨，她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洛昀看着老太有些紧张的脸，叹口气实话实说道：“她算是个不错的姑娘，只不过她更爱钱而已。”
“更爱钱……”
“更爱钱……”
“更爱……”
老太断断续续地重复了好些遍，随后抬头恳求洛昀：“小伙子，你能不能帮阿姨个忙？”
“不能。”林烟涵厉声道。
“不让你离去，就已经是我的仁慈了。”
“你可知道，你不能去影响现在存活的人的事情？背后的因果不是你能背负的起的！”
“你们，搞什么？”
清冷地声音响起，洛昀下意识一看，淡蓝色的长裙，迈腿时能够隐约看清其修长的大腿。秦清正缓缓向此步来。
看着洛昀，秦清美眸之中闪过些许不满，手指轻轻一点，点在了洛昀的脑门上。
“你该给我些解释。”
“我来，是不是耽误你做戏了？”
洛昀眼睛晕眩，再度睁眼，便再也见不到那名老太，连声音也已经不见。
就像……她根本没有存在于这世界。
秦清转身要走，洛昀突然一把抓住秦清的手，将秦清拽了过来，两个人的眼睛从未如此贴近。
“放手。”
“帮帮她。”洛昀面露苦涩，他知道秦清施法让他看不见那位老太，就是怕自己于心不忍帮助她，但是刚刚面对一位母亲的诉求，他似乎真的心软了。
秦清后退一步，清冷地眼神似乎想起来什么，怅然地叹口气：“有些事情，你是帮不过来的。”
“老婆……”
洛昀声音越来越小。
他似乎也就要认定了这样的结局，但是看着刚刚老太跪倒在他面前的模样，他心中却怎样都过意不去。
秦清身形一颤，深吐口气：“你的血，可以让陆风短暂见到她。无需太多，一滴就好。”
“秦前辈。”
林烟涵想要试图阻止，修真，本就是在与天抗争，对于他们这样的修真者而言，背负一个无须有的因果，会在未来发挥出巨大的作用。
可能一念深渊……
可能一念青云……
“就这样吧。”秦清摆手，轻轻理理发梢，转身离开。
拐角处，秦清突然倒退一步，侧过头，绝美地脸上嘴角流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别以为，我不知道老婆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