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蔡琰已经梳洗干净,换回了一身女装。
“昭姬。”张新开口唤道。
“子清师兄。”
蔡琰见到他,脸上露出一丝笑容,上前行了一礼。
张新看着她,心中暗叹一声。
分别不到一年半,蔡琰成熟了许多,已经没有了在渔阳时,那股青春俏皮的模样,眼中深处总是藏着一股淡淡的忧伤。
此时的她,更贴近于张新印象中,那个悲情才女的模样。
张新四下看了看,坐在一块石头上。
“昭姬近日过得如何?来与我说说。”
蔡琰娓娓道来,说着说着,眼泪就如断线珍珠一般,一颗颗落下。
“无事了,无事了。”
张新安慰道:“你先在此歇息两日,等歇息好了,我便派人送你回雒阳,与老师团聚。”
蔡琰点点头。
张新出了小院,面色阴沉。
又过两日,左豹再次前往平阳,对杨奉言,张新愿意表他为平阳令。
杨奉自然不满。
左豹又回蒲板。
一来二去,便过去了十余日。
在这十余日间,河东的白波黄巾渐渐都知道了张新的存在。
张新是谁?
大贤良师之婿,地公将军弟子!
这是黄巾正统,是我们的少将军啊!
少将军领兵前来,却在蒲板按兵不动,不是因为打不过,而是不想他们这些黄巾做无谓的牺牲,这才没有妄动刀兵。
不信你看,蒲板的那些黄巾,少将军不仅没有杀,还给了粮食放回来了。
少将军仁义啊!
再加上黄巾旧部混入其中宣传。
钱粮,土地,女人。
一时间白波黄巾人心思动,皆欲来投张新。
杨奉对此毫无察觉,还沉浸在河东太守的美梦之中。
徐晃察觉到不对,数次来找杨奉谏言,皆被其喝退。
。。。。。。
界山。
高顺与张辽奉张新之命,前往河内招募了三千新兵。
稍加整训之后,二人便按照既定路线,领军自太行陉入上党,直奔太原界山。
山谷内,高顺大军正在休整。
一名斥候悄咪咪的溜了过来。
“高司马,我探得了。”
斥候喘着粗气,“冷泉关内有郭大留守的两千黄巾。”
“关城防御如何?”高顺问道。
“依山傍水,地势险峻,怕是不好攻。”斥候道。
“你可会画?”张辽出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