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要说记下全部地图了。
在这三天时间内。
吴鸿仁也没有闲着,而是派人去应天府调查过周培良了。
周培良一家人。
早在行宫完成之前,就已经携带全家搬进了吴府。
若不是此人颇有些名声。
吴鸿仁都认为此人是别人易容的呢!
相比之下。
吴鸿仁更想知道此人到底是谁,或者说,他是如何从河阳县到徐州的。
见周培良迟迟不应。
只好先让人取来了纸笔,陈于其面前。
“先生请吧!”
“嗯。”
周培良压好纸,开始熟练地画了起来,且画的度极快。
就像是临摹了无数遍一样。
也不得不说。
他的画工也极为了得。
在画舆图方面,堪称一绝。
连吴鸿仁都不得不觉得,在绘画方面,这周培良堪称为大师。
仅仅半个时辰。
整个河阳县的地图都给画了出来。
其中。
有两个地方,画的异常仔细。
一个是行宫。
一个是吴府。
吴鸿仁当即让人取来他收集来的行宫地图,开始做对比。
对完之后。
他的心中惊骇不已。
居然是真的。
且比他手中的详细和清晰太多。
“果真是行宫地图。”
“小人既然敢只身前来,若是奉上假图,岂不是自寻死路吗?”周培良笑道。
“先生请,刚刚是本王多疑了。”
“无妨。”
周培良拿起两只茶杯,一只放到徐州,一只放到了西南之地。
又另取来第三只茶杯,放到了西南之地。
那茶壶则正好落在了河阳县。
三足鼎立之局。
摆好之后。
才缓缓解释道,“西南之地,地理位置优越,南国入侵后,皇帝是不会让西南之地人马回援的。
太子的人马坐拥河西之地,有王爷您的难民在,他们短时间内到不了河阳县。
而王爷所在的徐州,距离应天最近。
只要抓住这个机会,定然能一举攻下河阳县,杀死皇帝,再迎战各路人马。”
吴鸿仁拜了拜手道,“先生说的是不错。
这确实是一个好机会。
若我真的这么干了,也就成了叛国贼子,人人都可得而诛之,处境一样很危险。”
“成大事者,皆要迎战四方敌,以敌人的鲜血,重新洗涤龙椅,方才为真帝王。”